“嗯,死不了,他还欠我一条命的,可不能就死在这里。”张玉卿淡淡道,随即接过手帕擦拭汗水。
然后就是清理伤口,再涂抹止痛药消炎药包扎。
处理完一切后,便看向门口的花棉袄,“我们真的不是汉奸,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们呢。”
“你们是不是汉奸,不是由你们的嘴说,得看你们怎么做。”
花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