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张远峰九十岁的生日。
一个月前他还是一个萎靡不振,躺在病床上,随时都会死的老人,现在却是生机勃勃,走路带风,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九十岁的老者。
现在以他的精神状态,就是有人说他是六七十岁,都有人相信。
张远峰一出现,酒会上的气氛就达到了高潮。
张凯琪也穿梭在人群之中,今天的她穿着一身高贵性感的火红色晚礼服,性感妖艳。
“爷爷,您今天按时吃药了吗?”张凯琪穿过人群,走到张远峰的跟前,面带笑容地问道。
张凯琪的父亲本来是不受张远峰重视的,毕竟他没有什么能力。
但是自从张凯琪从内陆找到了神药之后,他们一家人在张家的地位就直线上升,非常受张远峰的器重,前两天,张远峰还给张凯琪的父亲两个上市公司,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琪儿啊,多亏你给爷爷找到灵药,否则今天大家就不是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了,而是来参加我的葬礼了。”张远峰乐呵笑道,脸上满是笑意。
“爷爷,您老就是爱开玩笑,大喜的日子不说那些晦气话。”张凯琪佯装生气地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今天咱们只说高兴的事。”张远峰笑道。
张远峰一家人喜气洋洋,而就在这个时候,公羊弘走了过来。
“张兄,能不能借一步,说几句?”公羊弘满脸凝重地说道。
张远峰一看是公羊弘,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大半,说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如果还是劝我给钱的话,我想你不用开口了,我张家虽然富裕,但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啊,公羊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坚持要我们张家给钱,难道你是跟那个小子一起窜通好?想要套我张家的钱?”张凯琪也是满脸不悦地说道:“那个时候我答应他不过是权宜之计,再说了那个小子连字据都没有留下一张,他凭什么来要钱?难道就凭一张嘴吗?”
公羊弘气得脸色铁青,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被当做了驴肝肺,也罢,张家要自取灭亡,那就随他去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套你们张家的钱,我是出于朋友的立场在三番两次提醒你们,不过既然你们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以后各自珍重吧!”公羊弘拱了拱手,就欲离去。
“我就不送你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张家虽然富裕,但是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一张口就是八亿,当我是傻子吗?”张远峰也来了怒气,冷冷说道。
公羊弘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气,张家要完蛋了。
就在公羊弘准备离开邮轮的时候,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天边传来。
“你们张家的钱确实不是大风吹来的,但是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能够赖我陆昊的钱,天王老子都不行。”
公羊弘脚步一滞,他连忙将目光望向声源处,就看到一个少年。
“他果然来了,张家要倒霉了!”公羊弘脸色煞白,心中想道。
张远峰眉头皱起,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真的赶到张家要钱,真是不知死活。
邮轮上的名流望族看到一个穿着普通的少年竟然登上了这艘豪华的邮轮,不由得都皱起了眉头,每个人的目光看向陆昊都像在看一个乞丐,充满了厌恶。
张凯琪一眼就认出了陆昊,她本来有些心虚,但是在看到陆昊是一个人来的时候,她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张家的保镖们看到张家人脸色不善起来,他们就知道来了不速之客,纷纷将陆昊围住,还有人甚至手里都拿了枪。
香江虽然归属华夏,但是香江的法律却是单独的,所以香江富豪持枪是合法的,根本不需要像在内陆一样,躲躲藏藏。
张凯琪站了出来,她有些不屑地望了一眼陆昊,说道:“陆昊,我承认你给我的丹药很灵,也治好了我的爷爷,但是你分明就是讹人,哪里有药能够卖八个亿的?”
陆昊冷笑一声,说道:“嫌贵你可以不买啊,要是当时你说不买,我肯定不会强卖给你的,可是你并没有,你拿着我的药就走了,就证明你是认可这个价格的,现在想要反悔,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张凯琪气结,陆昊说的话没有错,但是这个钱她是怎么都不会出的,毕竟八亿可不是八块。
“小伙子,见好就收吧,高门大阀的钱不是那么好收的,我看你身手不错,想来也是武道中人,年纪轻轻有这等修为很不容易的。”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从张远峰的身后站了出来。
老者一出现,立刻引起了轰动,因为这个老者正是香江最著名的风水大师蔡伯松。
蔡伯松之所以在香江如此出名,那是因为他常年上电视,还是香江政~府特聘风水顾问,所以他在香江特别出名,任何阶层的人都认识他。
“原来张家请了蔡伯松,难怪这么有底气了,可是蔡伯松会是这个少年的对手吗?”公羊弘沉默不语,陆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