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胯|下一匹毛色油亮的墨色战马,甩鬓踏蹄,马上之人负坚执锐,手中一柄丈余马槊,前端寒光2尺有余。
他的面容隐在黑影里,但易生还是从那身精致甲胄上认出,这就是把她从棺中捞出的关内侯纪淮,好像字北睦。
“父亲”曾问过自己与这人是否打过交道,可她哪知道原主的事情,只能推脱说前尘都不记得了。这随口一句倒引得“母亲”心酸不已,哭唧唧拉着自己的手直道“可怜我的儿,病了十一年,下榻都难,除了父母仆婢连个生人都没见过……”。
她是孤儿院长大的,实在不习惯这脉脉温情,好不容易抽回手,随便搪塞个借口便回屋待着了。
“与人家无仇无怨的,为何要开这姑娘的棺?”易生嘟囔着,“难不成是……”
易生猛地哆嗦一阵:“咦……死变态!”
纪淮目视易家车队平稳远去。他看着她从窗口探出上半身,伸手不知道在抓什么,戻窗中透出暖黄色烛火,令他无比心安。
她没死,真真实实活在他视线里。
西风过境,胯|下宝马抖了抖鬓毛。
“侯爷,前头就是雁门关了,咱们还跟吗?”副将阿玠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很奇妙,所以在最初分享给大家:这个故事和它的名字是我梦到的。
我做过三次预知梦,都实打实的发生了,这是第三个。因为我的梦都很天马行空,所以我在枕边放着本子以便随笔记下。我最初玩笑说这是平行时空或前世之类的,直到我梦见这个莫名其妙的书名《应许如是》才猛地惊醒,这是一个故事啊!
当时我似醒非醒,潜意识里让我提笔记下,也得亏我记得快,因为本来还有一首诗的,因为清醒了导致我全忘了……
所以……“如是”我知道什么意思,“应许如是”嘛……o(╥﹏╥)o我梦到就是这四个字,我也还没悟透这四个字……
我可不可以说,我不是编故事的,我只是故事的搬运工,毕竟它来的时候都给自己起好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