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治被那下人扶着慢慢走近正厅。宋治怕萧军看出端倪,手指暗暗往下压制真气,将全身真气压制回丹田。整个人脸色唰得一下变得惨白,就连扶着宋治的下人瞅见了都吓了一跳。
宋治被下人搀扶进了正厅。宋治推开下人搀扶的手微微朝萧军欠身略施一礼。
萧军看到宋治脸色惨白,赶忙起身走到宋治身边搀扶宋治,脸上挂着关切地神色问道:“宋探花是不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本王叫大夫给你看看?”
宋治面不改色微微摇头,说道:“不用了,在来的途上,四叔已经叫郎中帮我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水土不服,休息休息就好了!”
杨延昭也看到宋治惨白的脸色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冲着宋治微微一笑点点头,随即马上换上一副关切地神色,急忙跑到宋治身边,扶着宋治说道:“治儿是不是还不舒服你多休息休息你不听非要跟着我受罪,唉,你这孩子!”
看着这俩人一唱一和,萧军虽然半信半疑但也不好挑明了,只得暗自留心这俩人。
“宋探花的身体,卑职还是知道的。”
这是坐在下首的那个文臣,面带笑容站起身朝着萧军和杨延昭拱拱手。
萧军只顾着留心这叔侄俩倒是没在意随行的这位大宋文官。他上下打量打量这位大宋文官。只见那文官穿着大宋官袍,看上去大约有个三四十岁,长相慈善但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正气坚毅。
这文官走上前,朝杨延昭和萧军微微欠身,说道:“宋探花的并卑职略知一二,也曾替探花郎把过脉,是水土不服所致,因而上吐下泻!”
“哦?”萧军微微一抬眼眼皮,看着眼前的文官,问道:“既然如此,何不找大夫医治,本王府上善医者众多,待本王唤上三四人为宋探花探上一探,在开些药医治医治,不消几日便可痊愈!”
“启禀萧大王!”文官略一躬身,面无表情看着萧军,说道:“宋探花的病怕是辽国的大夫看不了。”
“何出此言?”萧军心里恼火,面色不悦。他心里想这大宋文官怎么也这样不开眼,当着自己的面说大辽无人,真是岂有此理!
那文官似乎读懂了萧军的心思,再次拱手说道:“萧大王错意了,卑职不是说大辽国人才凋零,乃是探花郎的病是心病,无药可医!”
“哦?”萧军好奇地扭头看了看宋治,转头问文官说道:“是什么心病,竟然如此厉害?”
“这个……”文官瞟了一眼宋治,略作迟疑便说道:“这是探花郎的私事,卑职不好过问。”
既然这文官都这么说了,萧军在追问下去怕是要被众人嗤之以鼻了。他掩住嘴,咳了一声,恢复原来的脸色,说道:“既然是宋探花的私事,那本王也不好过问,宋探花还是要自己保重身体要紧。”
宋治朝着萧军微微躬身抱拳,说道:“这个不劳大王费心了,别因为治的病扫了萧大王的兴致才是!”
“嗯!”萧军一点头,转头看着杨延昭指了指面前的文官,问道:“这位是?”
“哦。”杨延昭看着萧军所指的文官,笑着说道:“这位是我大宋能臣,官居给事中,寇准寇平仲!”
萧军听着杨延昭的介绍,大为失色面露惊愕,说道:“这位难道就是宋皇口中那位堪比魏百策的寇平仲?”
寇准微微一笑,躬身拱手说道:“那是吾皇恩赞,准愧不敢当,哪里敢和大唐名相魏征相提并论,准还差得很远呐!”
“诶!”萧军一听寇准这话就不乐意了,赶忙拉着寇准的手,轻轻拍了拍,说道:“你与魏百策相去不远,能得宋皇一赞者,都是当世顶尖的能人异士啊,我看你面向和善,眉宇间隐隐带有浩然正气,非相即将啊,不说魏百策,我看你就是鲁子敬在世,荀文若再生啊!”
寇准立马抽回来手,朝着萧军抱拳说道:“不敢不敢,鲁子敬能劝孙权弃降抗曹统领江东十万兵马拒强敌于天险,荀文若智计百出助曹操一统江北,都是万中无一的奇才贤士,准智谋拙劣,性情执拗,跟古代贤人相比怕是侮辱了先辈,大王错爱准不敢受!”
萧军哈哈大笑,看着寇准摇摇头说道:“怕是日后你我两国兵戎相见,你和杨将军这般人才会是我大辽最强劲的阻碍啊!”
萧军看得透着,大宋能人辈出,一个杨延昭已经弄得大辽焦头烂额,更别说还有一些老将在世,如今又有想寇准这样的人才,怕是饮马江淮是遥遥无期了。萧军心里暗叹一声:天不佑我大辽啊!
萧军笑着坐会位置上,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此时的厨房,正忙得热火朝天。
小宝一边做着菜一边指挥着厨房里的人洗菜装盘什么的。
“哎哎哎,你去把那个红烧肉起锅了!”
“你你你,把那个菜择一下,一定要洗干净!”
“你你你,对对对,就是你,往锅里放勺油把火生旺一些,我要下锅了!”
小宝掀开锅盖,将刚刚切好的五花肉扔下锅里,抄起大勺翻炒起来。但他的大白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