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卿卿我我的了,看得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了。”贺兰雯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包袱笑着打趣小宝和小小。
“姐姐,你又在戏弄小小了。”小小娇羞地放开揽住小宝胳膊的手,背着身子跺跺脚羞涩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啊找个地方先歇歇脚吧,到时候想亲热到是么时候就亲热到什么时候。”贺兰雯笑着说道,随即将手里的包裹交给小宝,然后认真地跟小宝说道:“你们得小心点那个萧贯,这个人就是个衣冠禽兽,你们可要注意啊。”
“知道了,谢谢你了。”小宝点头说道。
“谢什么,难得遇到你们这么有趣的人。”贺兰雯笑着拍拍小小的手,恋恋不舍地说道:“行了,你们注意点就行了,有空常来我这玩啊。”
“知道了姐姐,我们一定常来,下次你还要给我量身订做一些衣服,姐姐的手艺最好了。”小小歪着头笑着跟贺兰雯说道。
“去你的,就你嘴甜!”贺兰雯嗔怪地说了一句小小,笑着说道:“行了行了,姐姐下次一定给你做最衣裳,你们快走吧,免得那家伙一会儿再来。”
“那姐姐,我们走了。”小小恋恋不舍地拉着贺兰雯说道。
“走吧走吧!”
你说这女人真是奇怪,明明陌生的两个人就因为衣服而结缘随之推心置腹,真是难以捉摸。当然这也是小宝心里想的。
大宋汴京,杨府。
“大爷回来了!”
家丁在门口就朝里面招呼。
“是大郎回来了?”
以为白发苍苍穿着朴素拄着一只铁杖的老妇人从凳子上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朝大门口不停张望。看她的步伐压根不像是一般老人那种颤颤巍巍地样子,倒是像个中年人那种稳健的步伐。
“娘,我回来了!”
杨延朗一进门就跪倒在老妇人的面前,跟老妇人报平安。
“怎么样,路上没出什么事吧。”老妇人正是杨府的老太君杨佘氏。佘太君赶紧瞧瞧杨延朗,看他没什么大碍就放心很多了。
“娘,您儿子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能出什么事?”杨延朗笑着站起身扶着佘太君坐下给她端杯茶说道。
佘太君接过茶瞥了他一眼喝上一口,不悦地说道:“你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总是这样吊儿郎当的,你是家里的老大,总得拿出点老大的样子吧。”
“是是是,您老教训的是,回头我一定改,你看行吗?”杨延朗笑着弯腰点点头说道。
佘太君轻轻打了杨延朗一下头,没好气地说道:“我说的还少吗,你改过没有?”
杨延朗走到佘太君身后替她捏捏肩膀说道:“那不是习惯了嘛,这么多年了想改还真难。”
佘太君那他没法子,便享受着杨延朗给自己捏肩膀,轻声问道:“这趟差事办完了,去面见皇上了吗?”
“那当然,我一进城就直奔皇宫面见皇上了,这点您老就别操心了。”杨延朗笑着说道。
佘太君听他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她殷切嘱咐道:“你说你都多大了,整天还跟个孩子似的小辈们看见算什么事,你爹走了,这个家里就属你最大,你得担起这个家啊,你这整天吊儿郎当的,为娘怎么放心的下,这万一那天娘要去见你爹了,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杨延朗一听佘太君这么说,顿时拉下脸来。他走到佘太君身边蹲下身子不悦地说道:“娘又胡说,您老长命百岁,别整天把死不死的挂在最边上,多不吉利啊!”
“好好好,长命百岁,长命百岁,这总行了吧。”佘太君笑着拍怕杨延朗的手慈爱地说道。
“这就对了嘛!”杨延朗这才笑嘻嘻地回到佘太君身后替她揉揉肩膀。
杨延朗想到了小宝,心想着应该让佘太君知道,但是又怕佘太君心存芥蒂,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娘,你知道我这次去大辽碰着谁了吗?”
“谁啊?”佘太君闭着眼睛淡淡地问道。
杨延朗说道:“小宝啊,我二哥的孩子,就是当年被辽兵掳走的那个孩子。”
“小宝,就是呼延家的孩子,那个辽国女生的娃?”佘太君猛地睁开双眼,面色十分奇怪,一会儿坚决一会儿不忍,最后还是叹口气说道:“唉,这孩子也算是命苦啊,小小年纪就没了双亲,还流浪在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是啊。”杨延朗见佘太君没有反感,心中一喜,赶紧趁热打铁一举拿下佘太君。他叹口气说道:“唉,小宝这孩子真是命苦,娘你是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先是被辽兵像卖牲口一样卖了,幸好遇到好心人收留了他,但是好景不长那好心人也去世了,他就被虐待,大铁链脚铐手铐带了好几年,整天干粗活还不给饭菜吃,真是苦了他啊!”
一听杨延朗这么一说,佘太君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渐渐融化了。她叹息摇头说道:“当年你结拜二哥带着这孩子来汴京,呼延家那是一顿吵啊,我也是不太喜欢这孩子,毕竟这孩子有辽国人的血,咱们身为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