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倒在地上,竟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那吴深,倒依然一动不动坐在地上。
可此时,却如遭雷击般,已是面若死灰。
身子哆嗦如筛糠,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向下滚落,空洞呆滞的双目中,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绝望!
郑明礼站在远处,虽似乎早有所预料,可此时,又何尝不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身板笔直站在原地,嘴巴微张。
半晌,才怏怏一声呢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是天大的圣宠啊……”
紧跟着,却又神色一愣,“丫头啊,为父明日便进京面圣,能不能成,就看你有没有这气运了!”
扭头望一眼旁边那名叫苏婉的女子,“这苏家小姐,不但聪慧端庄,倒是好福分呐!”
而此刻,那苏婉与丫鬟兰儿,又如何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苏婉怔怔站在原地,贝齿轻轻咬着下嘴唇,娇躯微微颤抖着……
绝美白皙的脸蛋,阴晴不定,时而点点醉人的红晕,时而却又几分患得患失的沉重。
倒是丫鬟兰儿,嘴巴完全呈o字型,眼珠子都快滚到地上来。
那表情,完全如同眼睁睁看着几百头老黄牛在天上飘来飘去。
半晌,才总算回过神,俯在那苏婉耳边,激动得声音直哆嗦,“小姐,见鬼了,见鬼了……”
“奴婢是不是听错了?”
“封侯了!姑爷居然封侯了,而且以后,还是太子伴读,从五品啊……”
“您听着,那圣旨是不是也这样说的?”
“我的个阿娘也,太守郑大人,也才正五品呐!那以后在这临州城,姑爷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咽了咽口水,“哦对,还有小姐您……”
“您听见没有,皇帝亲自赐婚啊,五品诰命夫人啊,以后见着判司甚至太守这类的官,都不用行礼的啊……”
“那奴婢身为您的丫鬟,是不是也可以横着走了?”
唯独赵太白,依然盘腿坐在地上,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耷拉着脑袋,如同死了亲爹,嘴角一阵若有若无的呢喃,“爹啊,你玩我玩得很爽啊……”
“毫无征兆就搞这一出啊!还有,那买诗卖诗,王兄也有份……”
“为何他封侯,儿臣只能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