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倒是总算从她胸前移开,“仅仅是作为和亲的公主,嫁到老子府上来,心中就觉得委屈了,屈辱了?”
不知不觉,脸上已是一片冷笑,“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朱妙语身为南楚长公主,哪来的资格在这哭哭啼啼期期艾艾?”
“你扪心自问,眼下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南楚一手造成的?”
“区区藩属国,竟敢在宗主国面前嚣张跋扈,动不动就叫嚷着要我大康,归还通禹虎牙二地,拨付钱粮,下嫁公主!”
“不就是算准了,眼下大康面对北方庆国形势危急,不敢贸然南下用兵么?”
“说实话,我就一闲散侯爷,对国政大事向来不关心!你们南楚要钱要地,直接去京城找皇帝谈呗!”
“谈不拢,大不了就打呗!”
顿了顿,更已是满面嘲讽,“哟,结果你南楚使团,厉害啊,思路相当清晰啊,居然先找到老子府上来了……”
“特别那游四方,更是举止跋扈啊,张嘴闭嘴就逼着老子跟你们才学比试啊,眼光很独到嘛,想把老子这个朝廷新晋的侯爷踩两脚,先扬眉吐气一番呐!”
“不搭理你们嘛,还来劲,又是激将法又是冷嘲热讽的!”
一耸肩膀,一撇嘴,“结果比试输了,就全傻了,大眼瞪小眼了!”
“哟呵,你爹更厉害啊,输红了眼,拉都拉不住了,非得拽着再来一局啊!”
“结果呢,岐山之地又搞没了,反倒把自己气得口吐鲜血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