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除了跟太子一起赈济雪灾那几天,那孔令先,是天天跑来府上,就缠着他王老爷,要给他讲学。
一大早就在前厅等着了,比鸡公打鸣还准时。
不愧是堂堂国子监祭酒,堪称天下读书人之师啊,一天一个时辰,满篇之乎者也引经据典……
那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直讲得他王老爷肚子里直冒酸水!
现在,倒是总算能理解,当初为何每次给赵婉长篇大论教育的时候,那婆娘就是一副要吃人的德行了!
这也就罢了,还有那礼部尚书之子唐子聪,简直跟他师父一个德行……
那是天天缠着老子给他讲学,算学恪物学,一大堆稀奇古怪问题,没完没了!
烦死人了!
尽管如此,却是眼珠子咕噜一转,计上心来,大步就朝前厅而去。
得!思来想去,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这烦死人的师徒俩,一劳永逸解决了!
刚走到前厅大门口,果然如同往常,只见孔令先依然一身儒衫,精神抖擞便迎了上来。
一脸和善笑意,还不忘一拱手,“王侯爷……哦不对,应该改称王县公了,老夫又来叨扰了!”
“今日,老夫便给王县公,讲讲上古圣贤思想中,关于君与社稷与民的关系!”
而唐子聪那货,紧随其后,折扇一守,几分猴急猴急便凑了过来,“王兄,你到底啥时候给我详细讲解,那零到五,可组成多少个六位单数,具体怎么推导啊……”
“对,在下昨晚又琢磨到一个问题。自古饱学之士皆云,天圆地方!”
“可为何,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每日皆如此?”
“我琢磨了一晚上,觉都没睡,琢磨不出来!”
“你知道为何不?给在下讲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