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美傻愣愣地半天回不过神,“我……我也一样!”
顷刻,王修更一阵气结。
卧槽!没找他算账,他还好意思提是吧?
记得当初,还曾问过这狗东西,老子想要用才学比试大败南楚学子,两件功劳换一个辞官诏令,他爹什么意见……
这狗东西只轻描淡写一句,“不大乐观!”
这是不大乐观吗?这叫相当悲观好吧?
要早知道皇帝会把朱妙语那刚烈婆娘赐婚过来,老子肯定也连夜扛着自行车就往京城跑。
就算跑去宫里撒泼打滚哭闹上吊,也断不至于让狗皇帝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决定啊。
现在好了,堂也拜了,娶了个仇人在家里养着。
唯一的好处,就是嫁妆有点多,应该可以买下半条福寿大街。
所以就这不靠谱的玩意,感情怎么能不淡嘛?
尽管如此,还是强忍冲动,没直接一拳整在他那鼻梁上。
只是瞟一眼他脸上那已经消退不少淤青,没好气一瞪眼,“怎么?又被你爹吊起来抽了?”
搓了搓手,倒是几分期待,“这次又是为什么?你爹又失心疯发作了?”
“快详细说说,让本老爷开心开心,越详细越好!”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一下子懵了。
只见出乎意料,这二球货根本与以往,那副如死了亲爹的哭丧模样截然不同。
相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眼睛都眯成两道缝。
“啪”的一声,折扇摇晃两下,一摆手,“咦,好兄弟,你胡说什么呢?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本宫与我爹,那是父慈子孝,相亲相爱一家人,他怎可能无缘无故抽我呢?”
“这顿抽,本宫挨得舒服极了!”
“原因也简单,就是本宫赶在我爹拿定主意之前,用太子府的名义,颁布了一纸调令!”
“把临州新任太守的人选给敲定了,哦,就是接下来你的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