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鸡毛的仇怨呐,莫名其妙就气势汹汹找上门来报仇?
可没想到,不等他说话,只见这唐娇,情绪却更一下子激动起来。
那叫一个恼羞交加,就好像被他王老爷吃干抹净还不认账一般,杀气腾腾又一声娇斥,“怎么?好歹也是当朝县公,敢做不敢认?”
娇躯颤抖不已,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也罢,本姑娘便让你死个瞑目!”
“实话告诉你,本姑娘与兄长自幼便关系亲近,而他又从小便患有脑疾,成天只知道琢磨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比如一杯水结成冰时,为何会变得更多。为何天上月亮有时候是圆的,有时候又是弯的!”
“经常就这些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他竟然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上一天一夜,疯魔一般。”
“这些年,本姑娘与母亲,可谓是遍寻明医,为他治疗这癔症,奈何也不见好转。”
“为这,母亲都经常偷偷掉眼泪!”
满面悲愤,双目喷火瞪着他,“家兄此番陪同恩师前来临州,父亲也是支持的,本姑娘与母亲本也想着,让他来散散心,或许对脑疾有所帮助!”
“可谁知,几个月过去了,一点音讯都无。”
“本姑娘不放心,这才过来瞧瞧。可谁知,刚才去了他与孔先生买那院子……”
“就看见家兄与孔先生,就那么坐在一棵树下,一动不动。”
“家兄一会儿仰头望着头顶树枝,一会儿扯一下手中一根绳子,那绳子还连着房顶一个铁盆。”
“举止怪异,状若疯癫,嘴里还念念有词,偶尔还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些什么。本姑娘在旁边叫了他半天,他也没反应!”
说着说着,眼眶竟忍不住几点泪花,“毫无疑问,家兄就这么疯了,病情比来临州之前,还要严重多了,都已经病入膏肓了!”
“刚好遇上你府上前去送饭食的丫鬟,一打听才知道,正是你这恶贼,给家兄与孔先生说了些什么。”
“然后他们师徒二人,就变成这样了,都已经两三个月了!”
当下,又一声杀气腾腾爆喝,“姓王的!你这恶贼,你把家兄害成这样,本姑娘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