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唐明率先站了出来,一声轻叹,“哎,王爷别提了……”
“说实话,下官也就见过一面,倒也并不觉得那王修,有何过人之处,看着挺平常,长得吧,也挺一般!”
“倒是小女这段时间,凑巧也在临州。前几日刚来信,将那小子从头到脚痛骂了一顿,说那小子谎话连篇,手段下作至极,毫无君子风范,人神共愤!”
郑明礼一脸憨厚老实,摇了摇头,长叹,“是啊……”
“那小子虽是下官女婿,可我瞧着也一般,一个鼻子两只眼,长得也不算俊朗!”
“最主要是,那小子还满身铜臭味,一心只想着赚钱,胸无大志,毫无为社稷为百姓谋福的觉悟!”
“下官现在,都有些后悔,将小女嫁给他了!”
顷刻,便见那王爷,眉头一皱。
几分嫌弃失望,“是吗?本王还以为,定是个风姿卓绝的少年英才呢!”
“算了,算了!本王还是再考虑考虑其他青年才俊……”
眨眼,便大步走远了。
只留下郑明礼与唐明,相视一笑,“走,喝酒,喝酒!”
……
翌日,上午。
一辆华丽马车,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悄无声息驶入了临州城南城门。
车厢帘子紧闭,景隆帝一身便装华服,端坐正中央。
左侧陪着的,正是当朝宰辅,陈无相。
说实话,这段时间,他景隆帝还真忙得焦头烂额,哪有闲暇功夫跑来这临州府?
北方边境,庆国已陈兵三十万,一场事关存亡的大战,近在眼前。
兵马调动,粮草筹集,将帅任命,哪一样不得他这天子操心?
而对西面庆国发动闪击战,两万精锐骑兵在那丫头的率领下,出平山关,至今已两个月时间,却依然没有任何军报回来,又让他这皇帝,如何不心忧?
只是昨日,那小儿才刚上任临州判司,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政令,便已闹得满朝风雨……弹劾的奏折,都能把人活生生埋里面。
搞得他现在,也心里有些没底了!至少,临州是京畿数一数二的大州府,出不得乱子啊!
因此,昨日下朝之后,也只得领着陈无相,直奔临州而来。
至少,旁敲侧击探探那小儿,针对这临州的治理,倒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心里也有底一些!
不到半个时辰,终于到达目的地。
然而当两人,一前一后跳下马车,眼前的景象,却让两人一下子懵了。
硬是眼珠子瞪得滚圆,惊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