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丫头却是几分失望,“哦……那殿下,您还恨他吗?”
“其实,奴婢倒觉得,驸马是真的不错啊!不但有才华,对两位夫人也宠得很,对我们这些南楚的丫鬟也挺好……”
“而且成婚这么久了,也一直对公主您保持着距离,没有半点逾越之举,也从没因为殿下是和亲的公主,便轻视羞辱于您。”
“这……”朱妙语神色一愣,眉头轻皱。
半晌,才一声轻叹,“我也不知道……”
“恨与不恨,或许,我更害怕有朝一日会喜欢上他,便会彻底忘了南楚,忘了回不去的故乡吧。”
苦笑,“况且,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注定不会忘了,是因为他,我们南楚,包括我朱妙语,才走到如今这屈辱地步……”
“而他,也注定不会对我有什么男女之情,也永远不会将一个心中恨着自己的人,当做自己的夫人相待,他有他的骄傲!”
……
当王修走出院子,才从府上丫鬟口中得知,赵澜一大早便告辞离开了。
不知为何,这让王老爷,倒突然有点怅然若失。
说实话,跟那婆娘相处,只要不张嘴闭嘴麻袋沉河,或者生意谈判上暗中较劲,其实还是挺愉快轻松的。
简单用过早点,自然便匆匆出了门,直奔州府衙门而去。
可没想到,当他刚推出他那老掉链子的低配自行车,刚走出大门,却是神情一愣。
只见大门外台阶上,正坐着一个老头。
正是十多天前,那个突然莫名其妙出现,说是受侄孙女所托,来调查调查他王老爷信息,那个自诩一只手能打十个王修的神秘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