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步摇已经历经两世为人了,这样的安步摇又怎么会看不出安德祥的真面目呢?在重生之后的她曾经以为在这一偌大的宰相府她还能有个父亲来护着她,可却是在经历了那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之后,在她知道了安德祥的所作所为之后,她对她的“好父亲”最终是失望透顶了,这一偌大的宰相府她没有父亲可以依靠,也没有母亲可以依靠,只有一个大哥还依然向着她而已,安步摇想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很是黯淡。
安步摇并不想放过安德祥,更不会让他轻易就逃过这次的还债,欠了她的人,都得给她一个不剩的吐出来,就算是她不要的东西,她宁愿拿去丢河里,也不会拿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用,最少丢到河里还能听到河里给她“噗通”一声的回报。
可是丢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呢?如果是丢给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的话,那些人只会是趁着安步摇不注意就狠狠的咬她一口,重伤她,这样的人,她又怎么会放过?又怎么会让他们有那个机会来伤害她呢?
安步摇想到这里的时候,原本黯淡的眼神变得特别坚定而又明亮,安步摇朝着她的好父亲安德祥说:“哦?原来我还不知道父亲已经这么穷了?穷得连这些赔偿还还不起?”
安德祥听到被自己的女儿用这么轻视的语气说的时候,又愤怒而又羞愧,恼羞成怒的他直接朝着安步摇喊道:“别忘记,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这里拿钱去的。”
安步摇挖了挖耳朵,什么?她没听错吧?她的好父亲居然说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从他那拿钱?
安步摇心中很是鄙夷,那明明就是她母亲的嫁妆里的钱好不好!安步摇看着安德祥这副无耻的模样,让她不想再和他继续虚以委蛇下去了。
安步摇嘲讽的望着安德祥,嘴巴也是没闲着,朝着安德祥冷嘲热讽道:“哦?我的好父亲,你确定你没气昏了头脑?我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从你那边拿钱吗?”
安德祥听到安步摇这么说,他倒是愣住了,他以为她不知道是从她母亲的嫁妆里拿的,所以才这么对着安步摇说,可哪知道安步摇这逆女居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安德祥的脸上满是铁青,如果现在没有其他人在的话,他肯定会直接朝着安步摇脸上狠狠的给上那么几巴掌,好好的解解气。
安步摇看着她的好父亲那副好似要把她撕了的模样,顿时心中连对他的那一抹怜悯都没有了,只见安步摇板着脸孔冲着安德祥说:“安宰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看你是我父亲的面上这四十五万两银子和两万两黄金,就直接折合成二十万两银子和一万两黄金好了,至于那五万直接就当成是你这几年养育我的银钱所抵押了得了,至于太子爷的,自然是二十五万两和一万两黄金自然是一点都不少。”
安德祥看到安步摇一脸不妥让的模样,心中很是愤怒,这才少五万两,那二十万两银子和一万两黄金可不是要了他的命吗?虽然他确实是有点私藏,如果全部偿还的话肯定是得大吐血啊,安德祥冲着安步摇说:“这十三年的养育怎么就止这五万两呢?”
在场的众人听到堂堂宰相大人居然和自己的亲闺女这么明算账,而且就算是真的算账的话这十三年的吃喝用的无论是怎么吃怎么穿怎么用都不可能到五万两吧!显然还是安小姐看在安宰相是她父亲的份上才一次性少了五万两,他居然还这么厚颜无耻的说不止五万两!
众人如果不是看到他是宰相肯定一人都一口唾沫淹死他得了,哪有这么坑自己的闺女的!
而安德祥今天的所作所为也让他那美好的品德都给败坏了,在这院子里的众人都纷纷传了出去,没几天这京城里都流传着安宰相坑闺女,不要脸!流言传得是沸沸扬扬的,许多人对安德祥这样的行为都很唾弃,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安步摇听到安德祥说不止五万两的时候,脸上的讥讽很是明显,她连装都不愿意和他装下去了,只见安步摇满脸冷冽的望着安德祥,朝着安德祥开口道:“我的好父亲,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些年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从哪里出来的?”
安德祥听了安步摇的话后倒是有点心虚的望着安步摇,安步摇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道:“父亲,再者这偿还也是皇上的意思,如果你对这皇上的圣旨这么不满的话,那女儿也没办法,如果你实在不想按圣旨这么做,可以,女儿倒是有一法子。”
安德祥听到后以为是安步摇心软了,于是冲着安步摇说:“什么法子,快说听听?”
安步摇的脸上满是冷冽,心中不停的朝着安德祥冷笑,对着安德祥说:“爹爹,这个法子,你肯定是会喜欢的。”安步摇并没有直接说,而是卖了个方子。
而安德祥看到安步摇这样,误以为安步摇是真的有好的办法能让他免于还钱,孰不知安步摇已经对他无语到了极点了。
安德祥着急的询问着安步摇说:“女儿,你快说那办法。”此时的安德祥心中只是想到自己可以不用还安步摇那么多钱,他可以不用大出血,并没有察觉到其他异常的地方。
安步摇冷冽的表情望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