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战俘今日竟是只能分到一些寡淡稀薄的稀粥,牧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仅仅比稀粥浓稠一点。
而士兵们的顶多里面多一些肉沫子。
得知这一情况,赵铭都惊呆了。
“这个阿克夏到底是贪墨了多少?”老孙头捋须的动作也是一顿,胡子都被扯下一小撮。
“这已经比第一日克扣了至少四成!这阿克夏难道是个傻子?”
之所以说是四成,那还是不算赵铭昨日嘱咐下调三成总量的情况,加上那三成,比第一日要少七成。
这么明显的变化,这个阿克夏当真是不知道死为何物?
“他是不是傻子不知道,但他要完蛋了!”
赵铭摇摇头,鬼知道这阿克夏怎么想的,朝不远处一名弟兄招了招手。
“来人,把阿克夏给我带过来!”
“是赵爷!”
这名年轻士兵行了个礼就准备招呼其他弟兄动手。
他们不清楚里面的细节,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对这个军需官恨的咬牙切齿。
弟兄们训练本就属于高强度,这伙食一天还不如一天,这如何能有气力训练?
只是还不等他们动手,就听远处传来一声哄闹声。
紧接着就在赵铭等一众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阿克夏被人从屋子里拽了出来。
愤怒的牧民几乎要把他给打死,拖出来的时候脸上鼻子上胸前全都是血,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而大门敞开时,还有一名衣衫不整的牧民妇人正抽泣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妇人捂着脸哭泣着,旁边有一个老妇人模样的指着妇人鼻子痛骂,像是在说女人不检点给她家丢人了。
而更多地男男女女对那阿克夏更是口诛笔伐,年轻气盛一些的更是拳脚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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