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寿昌死后多日,徐逸仍在琢磨这个问题,“红与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会指的是司汤达吧?”常远一边喝绿豆汤一边回答他。
“那凶手是司汤达?”徐逸反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
“瑾然?”徐逸问瑾然。
饭后瑾然和常远喝绿豆汤,而徐逸则继续心无旁骛地想问题。
“我不知道啊,也许凶手是司汤达吧。”瑾然说。
“笑话!早入土为安的法国文豪怎么就成了凶手?”
“这我就真不知道了,这不是我的强项,也许孙爷爷是另有所指吧。”瑾然回答。
刚说完,她就喝了一口,觉得实在清新爽口,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厨艺来。
“你们有在听我问话吗?”徐逸显得心烦意乱。
“有啊。”常远很随意地回答。
“帮我想想吗?”徐逸哀求着。
“我实在无能为力啊,仅仅凭着司汤达,实在想不出什么东东来。”
这下,徐逸彻底失望了。
等到了孙寿昌家人给他办丧礼,徐逸和常远拿出了1000元白钱给对方儿女,这下允许进了家门以及可以喝白酒。
“这探个案价格够贵的!”常远有点牢骚。
“你不给钱,人家能让你进家门?”徐逸反问常远。
两人借口来还书,站在阳台上,看着那些旧书。徐逸开始思考问题。
“这些书里面肯定有《红与黑》。”徐逸振振有词。
“那就找吧。”常远。
“一起找,找到那本书,拿出来给我看。”
两个人假模假样地站在阳台上来找书看,实则在找证据,然而一边找,一边眼神还要瞥瞥里面,看看有没有人注意着他们俩,怕惹出动静来,不敢动作太大。
“没有啊?”常远有点疑惑。
徐逸也没找到,有点急了。
“怎么会没有?再找!”
两人又开始忙活。
“真是没有!我感觉我们上套了。”常远有点怀疑。
“上了孙爷爷的套啊?他都走了,套我们干吗?”徐逸不相信。
“那怎么会没有这本书?”
徐逸想了想。
“不必找《红与黑》,找司汤达。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他要告诉我的东西,但是《红与黑》是司汤达写的,两者之间有非常紧密的联系。也许,也许,虽然我不知道原因,我猜他也许不方便告诉我司汤达,所以拐了个弯,说‘红与黑’。现在把这书橱里所有司汤达写的书都找出来。”
两人又开始翻找起来。
“奇了怪了,有很多世界名著,还有中国的一些古典文学,法国作家有很多,但是偏偏没有司汤达,这怎么回事啊?”
徐逸想不通了。不仅连徐逸想不通,常远也想不通。
“孙爷爷挖了坑啊,让我们跳!”常远说。
“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而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肯定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
“那是什么东西?”常远反问。
“你要是觉得累,去卧室里坐坐吧,顺便给我打打掩护,我还要再找找,今天如果找不到线索,以后我就找不到借口来他家了。”
“好。”常远应允。
于是常远若无其事地回到卧室坐到电脑椅上了。徐逸则继续心急火燎地找书。
突然,他看见一本绿皮书,拿出来看了看。
《世界文学家大辞典》,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年1月第一版。
他马上就来了灵感,心想这里面也许会有司汤达,于是他翻了翻,终于翻到第100页法国作家那一栏,试图从所有法国作家名单里找到司汤达,但是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失落起来。
1988年版的文学辞典不可能不收录司汤达这个大文豪!但是为什么就是没有?徐逸不禁焦急起来。
原本以为进入孙爷爷家就能找到线索,现在却被困于思维的死胡同。徐逸问他们借了这本书,下次又有借口还书再去他家寻找真相。
“瑾然,帮帮我呀!”徐逸很烦恼。
“哎,我也想帮你,但是我脑子不够用啊。”瑾然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常远?”
“别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常远正一门心思玩游戏。
“我让你住我家,是让你来玩游戏的吗?我是让你帮我想办法,我们之前已经合作多次了,你要像以前一样给我灵感,懂吗?”徐逸有点咆哮的样子。
可是常远压根就不在意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下,可惹恼了徐逸。
“在我们家骗吃骗喝就要为我工作吗!”
“我打游戏不就是在工作吗?”常远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这本绿皮书里根本就没有收录司汤达这个蜚声世界的大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