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和小草的水果摊越发的兴旺了,租了一个可以放东西的棚子,她和小草各有一把钥匙。
在集日的早晨,欣欣把各种水果卸到小棚子里,小草白天去卖,两人3/7分成。
小草有次好奇地问:“欣欣,你在那弄这么多水果?”
欣欣神秘地指指军营的方向,然后小声说道:“军事秘密哦,千万别和人说。”小草瞪圆了大眼睛,郑重地点点头:“欣欣,你放心,我们拉过勾的。”脸上显出坚毅之色。
欣欣在心里笑翻了,七十年代的小孩真好骗,望着小草傻傻地样子,一丝愧疚涌上心头:小草,我们将来会是一生一世的朋友。
秋天到了,欣欣和爸爸妈妈说:想去上学。
南方的孩子上学早,一般六、七岁就上学,五岁上学有点早。父母想了想问:“欣欣,你为什么要提前上学呀?”
欣欣认真地回答:“我希望早点学到知识,读书、明理。”爸爸点头,心里高兴,就给欣欣报名了。
欣欣家到学校要走四十分钟的路,每天早晨七点多钟,她就背着妈妈给做的小书包,带着午饭离开家门,去找小兰姐姐一起上学。
上学首先要走一段山路。
秋天,地瓜丰收以后,老百姓们把优质的地瓜储存起来;劣质的地瓜洗干净,在山坡上搭起长长的木头架子,用破旧的鱼网撑开,把地瓜擦成丝,均匀地摊好晾晒,地瓜芯不好擦,顺手放着,积攒在一起拿回家去。
一道道晒地瓜架子远远看去,颇为壮观,她上一世的时候只把它们当成一道风景,这一世才体会到老百姓生活地很苦,国家供应粮食每人只有三十斤,小孩定量很少,渔民根本不够温饱,只有储藏些地瓜,参杂在粮食一起吃,才够温饱。
欣欣和小兰姐姐从晒地瓜的架子附近走过,擦地瓜的大嫂、大娘们都知道是驻军的孩子,热情地叫住我们,把留着的地瓜芯送给我们吃,地瓜芯很甜,欣欣望着一张张布满沧桑的脸,心里热热的,这一世一定尽力做点什么,有能力地时候帮帮淳朴的老百姓。
山路走完了继续走稻田的田埂路。
欣欣和小兰姐姐在书包里拿出墨盒,走到稻田边,汲一点水,用墨块轻轻地研墨,一边走一边研墨。
她从小走路就不稳,可是在窄窄的田埂上走路,从没有掉下去一次,墨也不会轻易地飞溅出来。
天天如此,走到学校就研磨好浓浓的一盒墨,把墨盒轻轻地放到桌面上,开始写大字,把墨写完了就开始上课。
中午不能回家,每天早晨妈妈会给一分钱,中午把一分钱和饭盒交给一位老爷爷,不一会,饭就热热地了。
记得前世地时候,有一次,交饭盒热饭地时候,她怎么也找不到妈妈给的一分钱了,抽噎地对老爷爷说钱丢了。
老爷爷慈祥地说:“小姑娘,别哭了,你把饭盒给我,我不要你的一分钱了。”她忐忑不安地吃完了这顿饭,晚上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
第二天早晨妈妈给欣欣带地是二分钱,并让欣欣谢谢老爷爷。
这一世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尴尬地事情了,如果钱丢了,有空间在,顺手拿出一分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欣欣好一阵的YY。
一年级的课程,欣欣根本不在意,闭着眼睛也知道:一加二等于三,语文也没问题,欣欣唯一感兴趣的是写大字,不管钢笔,毛笔都认真地学习。
欣欣上世遗憾地是字不好,现在有了写字的机会,每天早晨积极地练习写大字,晚上再去空间练习两小时。
欣欣的同桌是个女孩,大大的眼睛、白皙的面庞、一笑两个酒窝,比她大一岁,最喜欢说话,名字叫梦瑶。
刚认识地时候,梦瑶问欣欣:“你喜欢我吗?”
欣欣望着梦瑶可爱的小脸,肯定地回答:“喜欢。”
梦瑶玩笑地说:“那咱们来拉勾。”
欣欣伸出尾指,和梦瑶拉了下勾,梦瑶脸上露出满足地笑容,双眼露出欣喜之色。
只要是课间,她的嘴就不停地说,对什么事情都非常好奇,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为什么?’全班同学都深受其害。
欣欣有时候被问得头疼地要命,比如说,梦瑶会问:“喜鹊为什么会说话?”
欣欣耐心地回答“因为喜鹊的声带宽,有时候可以发出人的话音。”
梦瑶又好奇地问:“为什么喜鹊声带宽,别的鸟就不同,那麻雀怎么不会说话那?
欣欣一阵得发晕,恨恨地道:“因为喜鹊声带天生那样长的,就和人长二只手,二只耳朵;而不是一只手,一个耳朵一样。”
梦瑶长长的:“哦……。”了一声总算结束了那个话题。
不一会,新的话题出现了:一加二为什么等于三。梦瑶好奇地又在发问:“为什么等于三,而不是等于四。”
后座有个男孩子叫陈朋朋的摇头晃脑地学欣欣的语气:“人长两只手,两只耳朵;而不是一只手,一个耳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