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刚才阳光明媚的天气现在刮起了大风,风打着旋,扫荡着大街小巷的垃圾,呼啸着远去,暴风雨就要来了。
“必须筹钱,”欣欣望着窗外阴霾的天气心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在逛街地时候偷偷去了个大药店,问了问藏红花的收价,最高收到二元五角/克,欣欣出售了十斤藏红花,得了一万多元钱;又卖了三支二十多年的人参,得了两万元;去珠宝店卖了自己雕刻的两件首饰,卖了二万多。
加上自己空间原来的两万多元钱,有七万多元钱了,这时人民币面值最大十元,七万多元好大一堆,欣欣收入空间,小心放好。
这天,欣欣带姑姑去找市土地局,欣欣背着小背包,穿着妈妈手工缝制短袖杉,款式新颖的百折裙,脚上是托人在宁波买的皮凉鞋,全身透着干净利落。倒了二次车,耗费两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
欣欣看到面前一个半旧二层楼,楼旁醒目的牌子上写着:杭州市土地局;杭州市土地管理处。
欣欣迈步就要进去,这时,一个胖胖的大嫂,冷着脸,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拦住了欣欣:“你们找谁?”
欣欣看了看大嫂,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找王局长,我们是他家亲戚,他在几楼。”
大嫂马上热情地回答:“王局长呀,二楼,左边第三个门,你们快去吧,一会他好像要去市里开个会。”
欣欣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迈步上楼。
热情的胖大嫂望着欣欣两人走远的背影,变换了一张脸,啐了一口,嘟囔着:“什么玩意,牛什么牛。”
这时候,大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同志,烫着大波浪头,身上穿着合身‘的确凉’短袖衫,‘的卡’白色小喇叭裤,脚下是高跟鞋,小碎步敲击着地面踏进了楼,斜眼看了看胖大嫂,夸张地嗓音问:“这是谁又惹了我们胖大嫂了?”
胖大嫂热情地打招呼,眼睛眯缝成一条缝,嘴角微翘,满脸讨好地表情:“哎呀,这不是大小姐来了吗?谁敢惹我呀,这不是有你大小姐罩着吗?不给我面子,还能不给你大小姐面子吗,大小姐,你怎么有时间来单位转转呀。”
“闷了,来看看,你胖大嫂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女人懒洋洋地语气,带理不理地应付着,脚步慢了下来。
胖大嫂显摆地端着依旧冒着热气的茶杯:“大小姐,你老进来坐坐,我这里弄了点好茶叶,你尝尝。”
年轻的女人脚步没停,声音传了过来:“不了,上楼,看我叔叔去。”
胖大嫂撵上几步,神秘地小声说着:“大小姐,你慢走,你叔叔来客人了,刚上楼去了。”
“哦。”女人脚停顿了下,鞋跟转了半圈,又旋转回来,继续有节奏地缓慢上楼去了,不过脚步更慢了,到了二楼停了下来思量着什么。
胖大嫂看着年轻女人上楼,脸色瞬间从盛夏到寒冬,眼神阴狠地瞥了一眼,转身进屋,关上门,手中的杯子掼在了桌上,‘砰’的一声。
楼内又陆续进来一堆人,胖大嫂眼睛扫了扫,眼皮耷拉下去。
电视机里正播放着京剧“红灯记”李玉和唱腔厚重地响起“临行喝妈一碗酒……。”
黄洁莫名其妙地跟着欣欣上了楼,眼神询问欣欣,欣欣视而不见,信心十足地往二楼王局长房间走去,黄洁只好跟着走去。
二楼,标准的政府办公室,每一间都挂着名字:办公室主任、后勤处、党支部书记、财务科等等。
有几个人急匆匆地在走廊经过,有的手里拿着几页纸或档案袋,急急地奔向目标,眼睛扫了扫俩人,傲慢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走廊里安静地过分,只有脚步声时不时地响起。
一会欣欣就走到了二楼、左三门,举手敲门,门内有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请进。”
欣欣推门就走了进去了,对面有个中年男人,四十多岁,头顶有点秃,深蓝色的中山装穿着正气凛然。
欣欣笑着说:“王局长,我爸爸是南京军区的,叫我来看你,这是我爸爸叫我带来的东西。”欣欣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长方的楠木盒,盒子上雕花别致,一看就是好东西,小心地放到桌上。
对面的王局长一看进来个小女孩,后面还跟一个年青女人,女人进了门笔直的侧身站着,一看就是个军人,好像是保镖。
小女孩不卑不亢地气度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大脑的记忆中反复查找,依然感觉不认识这个孩子,望着楠木盒子,心里转了几转:“你看你这孩子,来就来,拿什么东西,叔叔我什么都不缺。”
“叔叔,这个东西有钱没地方买去,我爸爸特意在长白山寻的,五十年的老山参。”欣欣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盒子。
只见,一支胡罗卜粗的人参被红绸子捆着,放在盒子里,头、须、尾齐全,品相好。王局长看的眼睛都直了,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过了一会,王局长脸色平静下来,看了看表:“孩子,你看叔叔开会到时间了,有什么事你说,我叫秘书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