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走了以后,爸爸看着留下的药,想了想,自己吃了一粒。
感觉身高增长了,体格匀称了,身体的肌肉坚硬起来,气流顺着血液贯通全身,全身充满了力量,强者的气势显现出来,爸爸实验了一下,原来自己做俯卧撑三十多个,现在做一百个也不感觉累,继续做下去,一百五十个感觉有一点累了,停顿下来。
量了下身高,增高了一厘米。爸爸早过了长身高的年龄,三十多岁的爸爸身高一米七九,现在一米八零,肌肉和弹跳力量增强了不少。
看着手里的药,爸爸呆住了,长叹一声,傻孩子这药也太逆天了。把药瓶放在兜里,去了军营,快开饭了,爸爸支开炊事员,快速取了几粒药放进粥里,慢慢搅匀。
爸爸和战士们一起吃饭,一起喝粥,吃完了饭,爸爸一声令下:“集合,跑步。”平时跑步半小时,战士们面露疲惫之色,今天都跑了一小时才看出战士们疲惫。
爸爸一声令下:“解散,休息。”战士们奇怪地看着团长背影,脸上呈现出无数个问号,互相看看:“今天团长怎么了?”。
爸爸心里有数了,全团都提高了战斗力。又过了一个月,爸爸把剩下的药照样给战士们吃了。
不久沈阳军区各团野外演习中,爸爸的团得了冠军,从来没有过的大喜事。军区领导表扬了他们团,号召军下面所属各旅、团向他们团学习、取经,爸爸高兴地像变一个人似的。
妈妈从欣欣走那天就惦记,天天盼着她的电话和信。
1976年的时候电话太少了,国家只有重要部门才有,欣欣到浙江以后,逛街的时候去邮电局打了一个电话,爸爸的部队有一台电话,私人有急事占用,规定通话一分钟以内。
话务员接完电话放好,马上通知团长的警卫员,警卫员跑到家属区,见到妈妈大声报告:“欣欣说‘已经到杭州了,在师傅那里住,一切都好。’”
妈妈紧皱的双眉舒展了一些,白天和家属们念叨:“也不知道她在杭州习惯不。”大家都安慰着妈妈。
晚上,妈妈看着毛三叨咕:“你姐姐也不知道在杭州吃地饱不?你也想姐姐了吧。”毛三胖墩墩的身体,红扑扑的脸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妈妈,我也想姐姐了。”
天干热着,一丝风都没有,白云静静地悬挂在天空上,嘲笑地看着远处的太阳,太阳肆意地把热大批地散发出去,发泄着心中的烦闷。
常言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妈妈的心里整天空空的,看着外面下雨,会想:杭州也下雨了吧,欣欣别叫雨淋了,可别生病呀。虽然有黄姑姑在,但父母不在身边,这孩子别忘穿厚衣服。
天热了,妈妈会想:她知道多喝水、多洗澡吗?别中暑了。
终于有一天,通信员老远就喊:“团长嫂子,欣欣来信了。”满脸细细的汗水,妈妈看完了信,长出了口气,把信放在兜里,才想起给通信员倒水喝。
妈妈看到,蔚蓝色的天空格外地美丽,白云在欢快地跳舞,风轻柔地吹着,树木在风的带动下摇曳,把希望带给这片土地,太阳也露出了笑脸,面对着芸芸众生。
晚上,爸爸也回来了,妈妈马上把信拿给爸爸看。妈妈兴奋地说:“欣欣说了,租的房子够大,想叫我们娘俩去杭州住几天,你要有时间全家都去呀?”爸爸想了想:“我就不去了,现在忙,你带孩子去玩些天,别急着回来,多住些日子。”
继而,又小声告诉妈妈:“上级有消息传说,我要升官了,好像要调任军区,军衔上校,专门负责军区的军事训练。”
妈妈高兴极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一个月给人家黄姑姑多少钱?还有欣欣租的房子,要不少钱吧,你给地钱吗?”
爸爸隐晦地说:“欣欣有个师傅,有钱,你不用操心,记得,她给你什么,你就带回来什么,别乱问。”
妈妈怀疑地看着爸爸:“哪个师傅?是学外语那个吗?咱们要不要感谢人家呀。”
“不用,我也不清楚,你可别和其他人说,有什么事放在心里就是。”爸爸说完沉思起来。
妈妈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将来这个孩子会怎么样?那我过几天就去看她,好几个月了。”
欣欣知道妈妈和弟弟要来,脸上整天都显露出笑容,天天数着手指头算,叮嘱姑姑多买点好吃的,提醒姑姑到时间接站。
欣欣已经上了初中一年,文化课对于欣她特轻松,她的重点依旧是学习绘画,跳舞和乐器。
大肆采购了一把,把妈妈的房间整理好,被褥、床单、窗帘都换新的,妈妈明天就要到了。
第二天早晨,欣欣出门,买了大量的水果、海鲜和蔬菜(其实是空间偷渡出来的)。告诉姑姑接站千万别去晚,然后去上学。
下午,放学以后去上绘画课,好不容易上完了,跑出门。师兄在后面喊,欣欣也假装听不见,心里默念:明天,师兄千万把今天的事忘记。
进家门就喊:“妈妈,弟弟,想死我了。”妈妈一脸地倦容,高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