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真快,转眼来到了1978年,欣欣已经十三岁了,读高一。
家已经搬到紫金港,紫金港建设全面完成,形成了前世的格局,商业街、住宅楼、休闲娱乐场所都按计划完成。
欣欣的别墅依旧住着姑姑、师傅、遥遥还有王凯夫妻,又雇了厨师、服务人员,师傅几人美其曰:舍不得欣欣,大家依旧在一起生活。
他们自己的小别墅装潢好了空着,气得欣欣追着几人要伙食费。师傅戏谑地说:“我们在吃大户,欣欣你那么有钱了,就别欺负我们小穷人了。”
欣欣指着几位:“你们还是小穷人吗?哪个年收入不过三万,还哭穷。”
师傅马上反驳:“我们和你一比那就是牛身上的一根毛,还是九条牛身上的。”欣欣顿时无语:“酒的问题是不是要挟不到你了?”
师傅马上投降:“宝贝欣欣,是师傅错了,以后再不计较了,好不好。”
欣欣鼻子里‘哼’了一声作罢。
欣欣计划1979年高二参加高考,就考北京的清华大学,实现前世的愿望。
现在教育体制小学五年制,初中三年,高中二年,欣欣记得前世1979年高中统一改三年制,高二毕业的既可以参加高考,也可以升到高三继续学习。
高中的课欣欣早就学完,并且复习完毕,每年的学校考试,欣欣都远超其他同学,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依然有羡慕嫉妒恨的大量眼光,欣欣已经习惯淡然对待。
现在是1978年,欣欣打算,先去北京买几套四合院,等上了大学好有地方住。
爸爸又升官了,升了少将,实权副军长级别,负责南京军区军事训练,与上级领导地关系相处得不错。
欣欣十三岁了,去年就到练气十级了。有时候感觉气流在冲击着丹田,常有种要突破感觉,筑基丹早准备好了,就等筑基的机遇,筑基以后就去新疆昆仑山的玉龙喀什河,收点白玉。
放暑假了,欣欣带着姑姑去北京,前世的时候欣欣去过两次北京,但由于囊中羞涩也没去几个地方。
临来北京地时候爸爸给老战友谢伯伯写了封信,据说谢伯伯在北京军区任职,管理北京地区治安。
临走时,爸爸装了满满一包南方土特产,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欣欣看的头大,姑姑轻松地背着就走,欣欣还是背一个小包。
坐了十一个小时火车,枯燥的旅途总算结束了,北京到了。
找了家招待所,把住处安顿好了,欣欣就给谢伯伯打电话:“谢伯伯吗?你好,我叫张欣欣,我到北京了。”
谢伯伯热情地说:“欣欣呀,你爸爸来电话说了,你现在在哪里?”
欣欣告诉了谢伯伯地址,谢伯伯说:“欣欣,你别到处乱走,在招待所等着,警卫员小薛马上过去接你们。”
过了一会,警卫员小薛就找到了她们,欣欣和姑姑坐上了车。
路上,看见北京街道人不多,车辆很少。路旁,陈旧的楼房比比楷是,斑驳的油漆印记,遗留下许多历史的痕迹,历史文明的印记在古建筑上体现着。
七月的北京,阳光直射,没有一丝风,路旁的树木被晒得低着头,白云热得飘出了太阳的领地,远远地看着炎热的城市。
人们热得满脸汗水,男同志一律大背心、大短裤;女同志连衣裙,裙子上一律百摺,体态苗条的还顺眼,体态臃肿的裙子摺撑开了,就像身体外套了层水桶,别提多难看了。
1978年的北京,完全没有前世拥挤的车流,更没有前世的繁华。想想二千年以后,北京依旧会像前世一样拥挤吧。
谢伯伯家在军区大院。森严的警卫、仔细的盘查,使欣欣感觉到了一点紧张。每家都是大院落、两进院子,前后主楼都二层,厢房一层,估计是住警卫和服务人员。
警卫员小薛引欣欣她们进了院,院子里有个八角凉亭,凉亭里有白纱围着,隐约里面有人影晃动,门被屏风挡着。
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热情地迎接出来:“是欣欣吧,长的好漂亮,我是你谢伯母,刚才你谢伯伯打电话给我,一定叫我好好招待,这位是?”
欣欣忙解释:“伯母,这位是我姑姑。”
谢伯母上下打量了姑姑一遍,就离开了眼光,心中明白。
姑姑忙行了个军礼:“嫂子,给你们添麻烦了。”谢伯母极客气淡淡地微笑“客气了。”
谢伯母是东北人,大眼睛,高个子,皮肤粗糙,嗓门不小,看样子性格直爽,让欣欣到凉亭里就坐,并端来凉茶。
谢伯母的大儿子在外地工作,早就结婚,身边就小儿子。
谢伯母微笑着说:“你父母都好吧,来北京玩就在伯母家住,伯母这辈子就喜欢女儿,可是却生了两个淘小子,所以看见女孩就喜欢,欣欣你长地特招人疼,就叫伯母好好疼疼,明天伯母陪你逛街,好好打扮打扮。”
欣欣忙推辞:“谢谢伯母,我父母他们都好,我已经在招待所安顿好了,等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