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发榜了,欣欣成为高考状元,董杰几个也考的不错,顿时,学校沸腾了。
所有人都向欣欣的班级涌去,想尽快一睹状元的风采,欣欣忙跑出学校,学校外围着一群家长,在等待着孩子高考地消息。
欣欣穿过人群,想起和自己打赌地高傲的女人,也不知道来了没有,估计听到消息就会跑吧,欣欣脚步没停,继续跑回家,对姑姑说:“我们去上海。”
姑姑奇怪地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欣欣急忙对姑姑说:“等会路上说,快收拾。”姑姑给师傅留了个字条,放在桌子上,锁上门两人就走了。
很快,俩人来到火车站,买了一小时以后去上海的车票,欣欣告诉姑姑自己得了高考状元,如果现在不出门,那人来客往的应酬———想起头疼,还不如出去办事。
姑姑笑着指着欣欣:“人家得了状元都乐不得接受大家的恭维,就你怎么还吓得逃跑了。”欣欣做了个鬼脸。
欣欣出去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妈激动地叫欣欣先回家,欣欣告诉妈妈等去上海办完事情就回去。
欣欣跑了,学校里乱哄哄地找状元,浙江报记者快速来到校长办公室,老师问和欣欣比较好的同学知道欣欣家吗?董杰点头,领着一群人直奔欣欣家。
到家一看,师傅也是刚回来,才知道欣欣去上海了,师傅奇怪地问同学:“今天考试分数下来没有?你们这么都来了?”
董杰客气地和师傅打招呼:“欣欣当高考状元了,她听说以后人就跑了。”
师傅点点头:“这孩子就这样性格,同学们先回去吧,等她回来我告诉她去找你们。”
师傅心里暗暗高兴,比自己当年考大学还开心呢:“坏蛋欣欣,好样的,不过,等她回来多敲点酒。”
转身对女儿摇摇说:“你看,欣欣姐姐都考上了大学,你要努力哦。”
摇摇顿时苦逼着一张脸:“爸爸,我已经很努力了,谁知道欣欣姐姐就是个变态。”
师傅摸摸摇摇的小脑袋:“爸爸看到你在努力,要继续哦,咱们不比变态,但也要争口气。摇摇点头。
火车慢悠悠地晃动着,车厢里有种怪怪地味道,隔坐有个老汉抽着烟袋,刺鼻的辣味窜入鼻孔,一阵阵难受,几个顽童喧哗地在过道里奔跑。
窗外,风吹来田地里成熟的味道,麦田里劳作的农民汗流浃背地收割着庄稼。
欣欣把头歪向着窗外,鼻翼里闻到了新鲜空气。想起爸爸说过,上海也属于南京军区,杭州到上海比到南京还近些。
这次冒失前来,就拿以前的介绍信证明身份,也没问爸爸上海有没有熟人,看着车厢里你来我往,烦乱的人群,欣欣心乱成一团。
得我之幸,失我之命。一饮一啄,莫非注定,何必执着?欣欣突然想起空间修炼书籍上的语言,是自己太执着了,这次去上海得到失去又能如果,她已经站在他人的前面,回头看芸芸众生,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起纷争,可怜可笑,心里总算平静下来看车厢里众人的嘈杂声悠然远去,留下自己看世间百态,无非游戏而。欣欣悟了,心境又有了提升。
车到站了,欣欣望着上海繁华地景象,心底喊了一声:“上海,我来了。”
找了家招待所,欣欣和姑姑安顿下来,出去转了转,1979年的上海已经显露出都市的繁华,街上的行人比杭州还多,方言没有杭州地绵软,习惯了杭州的吴侬软语,乍一听感觉生硬了许多。
欣欣在街道上打听了下浦东的地理位置,就和姑姑赶过去,坐上船,眼睛望着对岸,基本没有什么建筑,船家好奇地问她们:“过去做什么?”
欣欣尴尬地回答:“就想去转悠下,那面都有什么?”
船家一口上海话:“你们是外地人吧,浦东荒凉的很,转悠也不去那边呀。”说完,一副万事通的摸样,欣欣笑了:“有个亲戚,去串门。”
船家恍然大悟:“怪不得,客人你坐好了,一会就到了。”
到了浦东,真的好荒凉,三五家破旧的房子,孤单地伫立在荒原上,前世的繁华踪影全无。几个闲人晃荡着在废墟上寻找着需要的东西,一无所获地继续前行,几只公狗狂吠着撒欢地追逐着母狗。
叹息一声,欣欣带着姑姑回去了。
第二天,欣欣带着姑姑去了上海土地局,询问浦东的地皮,办事人员打着官腔说:“领导没有指示。”
欣欣想了想走了出去,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叫其他人来建设吧,浦东‘别了’。
正要走出土地局,对面来了一个穿军装,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身铮铮傲骨,气势逼人,身边带着两个保镖,目不斜视。
欣欣感觉这个军人有爸爸一样熟悉地气息,脚停顿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扫了对方一眼。
军人感觉出来,看了看欣欣,突然,惊喜地喊出来:“你是不是老张家的丫头,叫欣欣吧,高考状元。”
欣欣好奇地问:“请问伯伯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