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以后,缅甸来函了,函件直达鼎鑫集团高层。
姑姑电话打到南京,欣欣知道北京军区的谢伯伯找他,她正想返回北京,正好告诉姑姑回北京协商。
八月天气,暑热依旧,欣欣十五岁了,灵动的双眼,一头秀发迎风摆动,一米六八的身高、偏瘦的身材,长相清秀,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她穿着一件简洁、大方的连衣裙,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索,背上依旧是一个装饰性背包。
火车上人流拥挤,人们热地冒火,高音喇叭里反复播放着一个,紧急通知:“有个孕妇难产,邀请妇科医生或者接生人员速度去餐车。”
足足过了五分钟,没有人行动,喇叭里的语音越发焦急。
欣欣想了想,向餐车挤去,烟味、汗臭味不时冲入鼻孔,中人欲醉。
过道里站满了人,一个人疲惫地把包裹放到地上,坐了上去,还有几个也见样学样,也坐了下来,过道里显得更加拥挤。
一个孩子在哇哇哭泣,母亲着急地哄着,孩子的小脸红红的,越发哭的凄惨,母亲脸上一片细密的汗水,轻声徒劳地哄着孩子。
欣欣封闭了嗅觉,继续前行,五分钟又过去了,车厢喇叭里播音员嗓音有点身嘶力竭:“医务人员和生过孩子的胆大妇女,速度来餐车,救命。”
欣欣终于接近了餐车,推门进去,门口守着个女乘务员,询问:“小姑娘,你学过医吗?”看了几眼欣欣,看见她稚气的脸上有着超乎年龄的淡定,失望的眼神又说:“小姑娘,现在餐车有孕妇生孩子,停止就餐。”
欣欣对女乘务员说:“我是中医世家,懂一点知常识,看能不能帮孕妇。”乘务员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乘务员闻言大喜,对欣欣说:“小妹妹,快进来,孕妇现在情况紧急,你看能帮点什么。”
欣欣进来一看,车厢里有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孕妇,老婆婆急地一只手不断拍着大腿,忙乱地不知道怎么办好;另一只手拉着孕妇的手,一声声呼唤着:“女儿,你怎么样了?叫声妈妈呀”
孕妇满头大汗,眼睛紧闭,呻吟声越来越小。
欣欣从兜里拿出瓶泉水,一点点喂给孕妇喝,甘甜的泉水流入孕妇的口中,孕妇脸色好了些,睁开了眼睛。
孕妇看了看她,无力地小声说:“谢谢。”又闭上了眼睛。
欣欣想想,从兜里拿出了一只十年人参,切了一片,给孕妇含在口里,过了一会,孕妇明显看出有了精神,又一阵阵痛涌来,孕妇咬牙坚持住了,看来人参起了作用。
这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说大家说:“我以前给人接过生,众人喜出望外,忙让中年妇女到了孕妇身边,中年妇女看到孕妇嘴里的人参,点了点头。
中年妇女吩咐孕妇放松、平躺、深呼吸,又找来把剪子,和纱布,交代乘务员弄点热水。
过了一会,孩子总算出生了,随着婴儿的啼哭,大家终于放了心。
欣欣把剩下的人参,交给和孕妇在一起的老婆婆,和大家告辞回去。
婆婆万分感谢地送到门口,产妇支撑起虚弱的身体说了句:“谢谢”,无力地瘫软下去,眼光中满含感激。
欣欣走出餐车,回到原来的车厢。
阳光照耀进来,车厢里更热了,人们在车厢里大口喘息着,车厢里空气越发污秽了。
窗外的树木在风的吹动下摇曳,一丝云飘荡过来,给暑热带来了希望。
老高头在暑热中奔跑着,身后一群年青后生呐喊着追来。
生的希望就在眼前,一条河出现在不远的前方,后面追赶的人离得越来越近了,河的距离就在眼前,总算跑到近前。
老高头一个跳跃,‘扑通’全身进入了湍急的河水中,顺水飘远。
河边追来的一群后生傻了,在河边跳脚怒骂,看着老高头越游越远,只能跺脚离去。
老高头不知道飘了多久,总算接触到了陆地,浑身泥水地爬上了岸。
上了岸,老高头摸了摸怀里坚硬的东西,心里安定了许多。
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把衣服脱下来,拧干,晾晒起来。
他看附近有块石头坐了下来,阳光依旧,热依旧不停地笼罩着这片地域,看着远远天边的一丝云,呆呆地发愣。
老高头四十多岁,身材偏瘦,面相老成。家在珠海,是有名的雕刻大家,年轻时候,雕刻过一件枯木逢春摆件,得到众人称誉,被誉为南派雕刻大师,。
可惜,老妻早亡,老高头专心雕刻,对儿子疏于管教,儿子整天不学好,和一帮混子为伍。
近几年,儿子更是变本加厉,迷上了赌博,家里的钱物输光了不说,房产被抵押出去,又算计上老爹摆件。
今天儿子醉醺醺地回来说:“摆件已经输出去了,中午有人来取。”说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老高头看着家徒四壁,醉醺醺地儿子,怒火冲上了眉头,拿起笤帚狠揍了败家子一顿,看到儿子身上的伤痕,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