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空间升级了,这次升级什么都没有,就在高山的内恻出现了一个悬崖,悬崖深不见底,她踩飞剑下去探看了一次,依然没探到底,只见雾蒙蒙的一片,能见度很低,看不清下面到底有什么,她知道在空间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想了想,放弃了,等以后再去探看吧。
就是现在知道了下面有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兴趣,对她来说该有的都有了,金丹期高手在世人眼中,就是世界屋脊似的存在,足够叫人仰视。
再说她有逆天的财富,庞大的人脉,在这个世界上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财富、金钱、对她来说就是一堆数字,目前对她本人来说,知识水平,该掌握的都掌握了,该了解了解一些,人生再多的助益有什么用,有一句话叫知足者常乐,人一辈子满足现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欣欣想想陈成走了以后一直没有消息,算算时间已经一年多了。
前几天,军部的内部勘查结果,总算有了消息,他最后留下信息的地方,在珠穆朗玛峰旁边的冰川,部队上已经出动了直升飞机和抢救人员去寻找。
她对家人说:“想出去走走,近几天估计回不来。”
这天晚上,月朗星稀,欣欣踩飞剑奔向远方,足足飞了好几个小时,在人际罕见的地方,一片冰原出现在她的面前,寒风夹杂着冰雹在天空中飘荡,零下四十多度的气温下,到处是冰川,陡峭的山峰根本没有路,更没有生存的机遇,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别说人,连最抗寒的动物都不能生存,这里就是一座冰川绝地。
欣欣一直往前飞去,越过了冰山和冰河,还跨越了一片荒芜之地。
欣欣终于找到了陈成最后的坐标「27°50′02″N;86°49′11″E」
这里一片冰川,什么都没有,欣欣在心里呼唤:陈成你在哪里?大风呼啸着吹过,她继续在附近搜索,风一阵近似一阵,气流形成漩涡不断翻卷过来,天上不时有冰雪,石块袭来,天地间一片灰黑色,形成一片雾蒙蒙的景象,这里仿佛灭绝了一切生灵,天上、地下一片迷茫,没有树木、没有生机、有的是风暴、是死气、是毁天灭地的声势。
在这里,风是这里的主宰,只要它感觉不满意的地方,都被它肆意地摧残,一个大块冰凌被风席卷着进入半空,又被揉碎在风的怒吼中,它肆意地把冰川的碎末狂撒在这片空间里,依旧没有发泄完怒气,更多的冰川被它连根拔起,摧古拉朽般地卷起,形成更大的风暴,在这片绝地肆虐。
欣欣在风暴中稳定着身体的平衡,一不小心被风倒翻着吹出好远,她勉强稳定住身体,在这看不清天地的地方注目观察,总算在不远处,看见一块可以栖身的地方,一个隐藏的冰窖,欣欣心中,机灵一动,跳了进去。
只见,面前是一个好大的冰雪形成的洞穴,弯曲向前,有的地方狭窄,有的地方宽敞,欣欣往前走去,路上不断有地上长出的冰锥和头顶上的冰凌所阻挡,崎岖的胡同里根本没有路,间或有一小块地方人可以穿插过去,前面更远的地方都被石头、冰川之物堵在一起,形成一堵墙形的堆积物,欣欣只好升空行进。
天暗了,黑色漫上来,天地间一片混沌,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这里的天气的可怕的,这里的夜晚更可怕。
欣欣只好进入空间,躺在木板房的小屋中,一丝伤感涌上心头,陈成,每次,你总是这样涉险,我不知道还能救你几次,我的空间不是万能的,当你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时候,你叫我怎么救你,突然感觉这样想太不吉利,往地下吐口唾液,小小地鄙视自己一番。
欣欣暗自感叹,既然诅咒他,怎么又替他担心,这个冤家,怎么就不知道保重自己,每次都替他担心。
第二天,天亮了,欣欣继续往前探查,感受了附近的气息,没有任何活人和动物的呼吸之声,欣欣继续往前寻找,突然,她有一种感觉,前方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
她仔细观察,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陈成冻僵的身体卷曲在一起,龟缩在里面,面上一丝微笑,估计是想到了值得回味的事情,欣欣心中一疼,一把把陈成抱在怀里,冰凉的感受叫他心中一颤,陈成的身体已经伸不直,只能原样卷曲着,就如一个思想者,在凝眉思考着某件事。
欣欣拥抱着陈成的躯体,悲从中来,陈成你总说:军人的天职是奉献,但是连生命也不顾的奉献值得吗?你每次都是涉险,都由我来救你,万一我来不及救你,你还有命在吗?
现在你已经成了冰人,你叫我如何救你,欣欣想完又开始流泪,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掉落,滴落在陈成的脸上形成了一条条的冰凌。
欣欣小心地把陈成放进空间的泉水边,他身边是那块超大羊脂白玉,让空间最浓郁的气息透过他僵硬的身体,欣欣用空间水小心地喂给他喝,水顺着嘴角留下来,一点都没有流进他的嘴,陈成的嘴角紧闭着,双眼虽然睁着,但是毫无生机的空洞感。
欣欣含了一口空间水,嘴对嘴地喂给他,他的唇冰凉,一点都没有热量,她缓慢地撬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