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直接一棍子往陈龙的头上敲去,他要是被我这棍子给敲到,别的不敢说,肯定得给他头上干出个花,然而陈龙毕竟也是个打架老手,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然后也一铲子朝我头上砸了过来,像极了工地龙鸣工,我甚至怀疑他长大后是不是块干工地的料,还好的是我反应也够快,感觉甩出了反手棍与他硬拼了一击,谁也没奈何谁,纷纷退后了几步。
再看另一边,阿龙已经冲锋陷阵,凭借着打不死的那股劲,扎进了人堆里,挑起一个黄毛就往那黄毛头上干去,砰的一下,那黄毛头上就开了个花,但阿龙并不是一块能打的料,没一会便被一个黄毛给偷袭到了背后,狠狠地一棍子就把阿龙给放倒在了地上。
和尚看到阿龙倒了,赶紧冲了过来,喝道:“谁敢动我兄弟!”说着和尚就往刚才敲倒阿龙的那个黄毛头上干了一棍子,好家伙,和尚这手劲不是一般的大,直接把那黄毛的头给砸破皮流血了,半蹲在地上说错了错了,已经损失了战斗力。
旁边的一个黄毛想偷袭和尚,但和尚就如同后背长眼睛了一般,直接往后一腿踹在了那个黄毛的裤裆上,又一个黄毛小弟损失了战斗力,捂着裤裆嗷嗷大叫着,要知道和尚学的可是少林十二路谭腿。
再看肥宅动作虽然比较笨拙,挨了几个黄毛的棍子,但毕竟肥人肉厚,简直是块打不死的料,肥宅直接抓住了一个黄毛的衣领,骂了一句:“我罩里马!”然后狠狠的一棍子就往那个黄毛的头上干去,直接打的那个黄毛两眼冒金星,昏倒在地上了。
更有意思的是,粪池那货一直在玩偷袭,虽然说粪池不敢跟人刚正面,但也绝对是我们这的超级王牌,每次都能抓住机会在人群里偷偷的往别人裤裆狠狠地一棍,看得我这个做老大的都挺蛋疼的,在偷袭这方面自愧不如。
要说我们这边最轻松的自然就是小炳,他就叼着一根烟,站在一群人的身后,一会又用手指着这个去干谁,那个去干谁,人员分配的合情合理。
看到小弟是我们这边占优势了,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现在唯一的隐患就是陈龙了,只要我干倒陈龙,我们这边就大获全胜,我这个做老大的自然也要为小弟们争一口气,毕竟这么多学校的观众在这看着呢。
陈龙又是一铲子朝我头上敲了过来,我这几天在宿舍里没少锻炼身体,偶尔还上上网学了一些特别牛逼的打架招式,要换做几天前的我被谌龙这么突然来一下我是肯定反应不过来的,但现在就不同了。
我直接微微一个下蹲便躲掉了陈龙的这个铁铲,陈龙心里一惊,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要知道前几天我只是一个勉强能和他打平手的小子,但现在陈龙已经应变不过来了,我抓住了他这个攻击动作间隔的机会,完全不给他收铲的想法,身体狠狠往前一扑,陈龙就被我给扑倒在了地上。
倒在了地上陈龙的铲子就很难发挥了,毕竟铲子是个站着的时候双手持的武器,倒下的话他这个铲子对我来说就完全没有了战斗力,我狠狠的往他手上敲了一棍子,打的他手臂一声骨头咔擦一声响,他手臂骨头都被我给打肿了,手中的铁铲掉落在了地上。
陈龙痛的啊的大叫了一声,怕我攻击他的其他地方,赶紧双手捂着头,做出一副防守的姿势,但现在我已经是占了上风,他在怎么防守也没有用,我直接往他头上又是一棍,用了八成的劲,疼得他立马把手给松开了,露出了他一副恐慌的脸,求饶道:“张哥,我错了,别打我!”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冷笑了笑,这个陈龙也是不要脸,刚才还牛逼哄哄的,现在立马就怂的跟孙子一样了,我无视了他的求饶,狠狠地一棍子就敲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不敢打头,因为就凭我的身手的话,这棍子要真往他头上敲,把他头骨敲碎了都有可能,到时候出人命我可是要关子的。
不过即使是敲在脖子,这一棍子也够他受得了,扑的一声,陈龙的脖子立马被我打错位了,甚至还肿了起来,他此时一副歪着脖子的狰狞表情,压根纠正不回来,就这么怒视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一定会把我给剁了。
但我还不罢手,又是狠狠地往她嘴上一棍,咔擦一声,她的几根门牙立马被我给打碎了,带着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估计这个礼拜天他要去修牙齿了。
我就高高的举起了棍子,威胁他道:“服不服?”如果他敢不服的话,我现在回立马给他再补一棍。
“服了服了!”此时陈龙哪里还有一点嚣张的样子,连忙点头求饶道。
“服就又用了?”我又是揪起了他的衣领,用拳头往他脸上狠狠地怼了一拳,扑的一声,他的脸就被我给打成猪头了,不对,他本来就是一副丑恶的猪脸,现在是猪狗不如,我就喝道:“你还做不做高一年级的扎fie人了?”
“不做了不做了!”陈龙被我打的上气不接下气,难受的说道。
“那你说,以后高一到底谁扎fie?科普一下:扎fie的意思就是大哥或者谁说话算数的意思”我拍了拍手里钢筋棍,像极了地痞流氓叫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