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照着李牧的腹部就是一刀过去,然而他根本连看都看不清楚李牧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手腕已经被李牧擒在了手里,李牧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钳住了他的手腕,猛地使劲一掰!
“啊!”
飞哥一声惨叫,感觉手腕要断了,手中的折叠刀自然的就掉了下来。
这时,李牧身后的鼠脸面露凶光,从后面扎了过来。李牧闻声辨位,猛然一个转身撤步,左手肘部狠狠地撞在飞哥的胸口上的同时,右脚已经飞起,正正的就踢在了鼠脸持刀的手腕上面!
“啊!”
又是一声惨叫,鼠脸感觉手腕都要被踢断掉了,折叠刀飞了出去,他下意识的弯腰捂住了右手手腕。
李牧并没有停止动作,带着飞哥猛地一个向前垫步,右脚落地之后根本没有停留,而是用力的一踩,借着蹬力照着鼠脸的胸口就是一个正蹬!李牧对这几个敢悍然动刀抢劫的混混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蹬出去的力量是尽可能的大的,尽管他还拖着个哀嚎不断的飞哥!
鼠脸跟破麻袋似的飞出去三四米远,刹那间只是感觉到像是被汽车撞了一样,整个人摆脱了地心引力飞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路面,胸口瞬间的剧痛让他根本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此时,飞哥身后那三名劫匪已经看呆了,跟他-妈-的拍电影似的,谁还敢往前冲,那么强悍的飞哥只是一招就让人给制住了,搞个屁了。
李牧这时猛地扭腰,一直擒住飞哥的右手顺势一扭,飞哥整个人被扭成了运动员扔飞饼的态势,惨叫更是连连!
动作没有停止,李牧本可以轻轻松松的通过这样一个小擒拿把飞哥完全控制住,只需要把他的右胳膊使劲地往后背往上掰,就是泰森也受不了骨骼错位的痛苦而乖乖放弃抵抗。
但是李牧本来就心情极度的差,又痛恨这帮胆大包天的劫匪,他中途变换招式,牙齿一咬,猛然用力使劲的把飞哥的胳膊往上提!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让人牙齿发酸。
“嗷……!”
飞哥发出一声长长的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肩关节被生生的扭脱落了,那种痛苦谁试谁知道!
李牧松开他往外推了一把,接着突然起跳猛地一个扭腰,一个鞭腿照着飞哥的脑袋就干了过去!
飞哥像没了根的树木一样,在这重重的一击之下,侧着飞出去个两三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惨叫声也没有了。
他没死,只是脑部遭到突然的重击昏迷了过去,李牧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其余那三人看见这样一个场景,有一个年级小一些的当场就尿了裤子,握着折叠刀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李牧整了整衣角,目光审视着他们,说道,“把刀放下,双手抱头蹲下转过身去。”
“牧,牧哥,牧哥,是你吗?”右侧那位染着半黄半蓝头发的小伙子颤抖着声音忽然说道。
李牧眉头跳了跳,定睛一看,“老九,是你?”
“牧哥!”老九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牧哥,真的是你!你饶了我吧,我真没想到是你,我是第一次跟飞哥出来的,牧哥你饶了我吧!”
其他两个人也跪下来哭着求饶。
李牧深深叹了口气,这个老九是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跟着他混的,因为年纪最小,所谓都叫他老九,初中就辍学到外面混,以前还只是个不务正业的不良青年,偶尔打个群架,没想到现在都走上了抢劫这条犯罪的道路。
那么一刻,李牧有想过放老九他们走,但认真一想,不给他们点教训,恐怕还是会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想毕,李牧拿起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听到李牧报警,老九他们脸都白了,害怕得都忘记哭了。
“把你们的刀都扔到一边去,警察来了你们知道怎么说。”李牧说道。
“牧哥,你放我们走吧,我们真的都是第一次,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老九痛哭流涕。
“站起来。”李牧淡淡地说。
没人站起来,都不敢。
李牧运气猛地喝道:“站起来!”
老九他们身子一哆嗦,赶紧的站起来。
扫视了他们一眼,李牧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们一点骨气都没有!男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你们都是成年人,有胆子做就要有勇气承担任何责任!老九,看到你我很失望。但是你还有回头的机会。”
老九不再说话,低下脑袋。他怎么也想不到肥肉是牧哥,更加想不到应该在部队的牧哥怎么会回来。牧哥是谁,他这样年纪的人太熟悉了。当年威震县城四大中学的强人,就连道上真正的大哥也给三分面。牧哥的传说也是随着两年前的那趟开往军营的军列而终止的,因此成了传奇。
如今的牧哥变了,不敢变得比以前更加厉害,还整个人完全从里到外变了个样。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大铁锤似的砸在他们心里。同样的话从父母口中出来只会让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