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他-妈的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他-妈-不一样!
头枕边关的冷月,身披着血雨腥风!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怎么着吧!
为了国家安宁我们往死里了猛搞自己!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逼格!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叼样!!!
吹咩?
李牧带着一群狼吼着军歌冲锋,那白花花的大长腿越来越近,哇,身材那个好,身着体能服,从后面几乎都能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来!
“大郎把你口水擦了!”李牧下令。
石磊回答:“是!班长!”
“放慢速度!”眼看就要接近白花花大长腿了,李牧下令,以便更长时间地把曼妙的背影看个够。
然而,那女兵当然听到了狼嚎的声音,慢慢停下来,站在那里,回头转身看过来。
只因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那回眸没有笑,李牧差点吓尿了——这不他-妈我媳妇冯玉叶吗!!!
“冯干事!”其余人等猛地一个急刹车,就跟大货车准备要追尾火车一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心跳骤然加速——害怕!
这要是其他女兵就算是其他不认识的女干部,这几个货也不至于这么害怕,但是冯干事,他们是害怕的,就连赵一云和杜晓帆这样自视甚高的人,见着冯干事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冯干事人家是辅导心理的,那双眼睛跟x光机一样,你不害怕?
“唱的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鬼哭狼嚎的。”冯玉叶翻了翻眼睛,瞪了李牧一眼。
李牧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句媳妇你咋穿个大码裤就出来跑步了呢你不知道这里是狼窝吗!!!
但李牧还是用人性克服了兽性忍住了。
“冯干事好!我们,这个,那个,我们班长让我们唱的!”石磊赶紧的一脚把李牧给踹出去。
赵一云咳嗽了几下,说,“冯干事,您慢慢跑,咱们猎头在那卡时间呢,我们得加速了。”
说完赵一云就脚底抹油溜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尴尬地笑了笑,赶紧的跟着溜。
李牧无语地看着冯玉叶苦笑地摇了摇头,起步就要跟着去,冯玉叶双手叉腰一声断喝:“站住!”
这一声断喝,让跑远的几个货浑身一震,回头一看,只能给李牧投去同情的目光。
“大郎,你这么整班长,回头看班长怎么收拾你。”林雨幸灾乐祸地说。
赵一云笑道,“大郎不这么做,恐怕咱们也得挨训,冯干事那眼睛,我跟你们说,你们心里那些龌蹉的想法一准跑不了!”
“就你单纯,切!”石磊讥笑说。
却说李牧那边,冯玉叶像只老虎一样对李牧虎视眈眈,忽然又变成了包含柔情,叫李牧看了个目瞪口呆。
“这位同志,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李牧一本正经地说。
冯玉叶没忍住扑哧地笑出来,“小样,看你那样,都瘦成这个样子了。”
“得了得了,大庭广众的,憋回去别说了,叫人看了多不好。”李牧赶紧提醒。
冯玉叶四周扫了一眼,一个人没有,部队营区又不是居民小区,行动统一步调一致,极少有单个人体出现,更几乎没有在该干什么的时间节点做不该做的事情,比如开饭时间你外面吓跑,立马给你丫的关禁闭室里去,干啥呢干啥呢,菜市场啊!
“你回来这么些天也没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你家里情况怎么样了,我跟你说,我要是忍不住了,我就打电话回你家问咱爸咱妈。”冯玉叶说。
李牧苦笑着压着声音说,“拜托,你是干部我是兵,我找你做什么,你说你一个七八年的老兵了,怎么就没那个意识呢?”
“我才六年!”冯玉叶纠正。
“那也比我老,我才第三年呢。你第七年了。”李牧说,“你可别往我家打电话,老人家指不定以为我犯什么错误了呢!”
“难道没犯错误吗,没跟我汇报家里情况就是犯错误。”冯玉叶蛮横地说。
不得不承认,李牧看着自己媳妇小脸红扑扑耍横的样子,绝对是有扑上去抱住大嘴巴就啃上去的冲动,但是他依然还是用极大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兽性。
“行行行,只要你能把我弄到你办公室去,我就一五一十地给你汇报,成了吧?”李牧不得不妥协。
“那可说好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