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领导了,会议就多,各种会议,大大小小的会议,务虚的务实的,多得很,可以说一年到头都在开会。&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好在谢顺荣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主动承担了大部署的会议,李牧这才有时间做具体的工作。
但是有些会议是谢顺荣代替不了的,必须要一把手参加。
比如正在召开的院校经费预算讨论会议。
事关明年的经费预算,各个院校绝对是卯足了劲,别提多重视了。甚至有些院校是军政主官一起参加,最终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多争取一点钱。
除了那两家副大区级的院校,全军所有的院校的领导都到齐了,坐了有一百多人,可谓济济一堂。
如果这个时候美国佬往这栋建筑物扔下一颗威力足够的导弹,中**事院校系统就会陷入瘫痪。
陆军、海军、空军、第二炮兵、武警,什么样的迷彩服都有。自从上面把实战化训练提上高度后,从上到下,穿迷彩服的时间多了,穿常服的时间少了。这正中李牧的心里。军人么,是要打仗的,整天穿个常服,倒是像做生意的。
李牧和东南陆院学院院长以及空军伞兵学院的院长坐在一起,他们一左一右坐在李牧的两侧,都是有资格坐在长方会议桌前面的领导,都是正军级。恰好,东南陆院和伞兵学院都曾经是李牧打酱油的地方,算是老单位,因此三人相谈甚欢。
“李校长,你们海军航空兵大学搞得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上了轨道,和你们采取的管理方式分不开关系。我已经向上级打了报告,什么时候到你们那里去学习学习。”伞兵学院的院长笑着说道。
李牧的年龄摆在那里,尽管级别相同,他都会把自己的位置摆得低一点,这是出于对老兵的尊重。
“陈老,您别挤兑我了。您很清楚,我那一摊子都是拿钱砸出来的,没什么技术含量。”李牧笑道。
东南陆院院长刘元少将笑着说,“小李啊,你不用妄自菲薄,成绩大家都看在眼里,一些流言蜚语,你大可不必理会。”
刘元少将是有资格用这个语气说话的,因为李牧就是从东南陆院走出来的将领,刘元曾经担任过他的教员。
“老师,流言蜚语始终是流言蜚语,我是不会理会的。不过,海军航空兵大学让一些院校长了红眼病,这是事实。”李牧无奈的摇头说道。
这样的情况早就出现了。
上面大把钱大把钱的往李牧身上砸,别说级别更低的院校,就算是同级别的那几家,也早就有了不满凭什么厚此薄彼?这可不是仅限于海军院校系统,全军院校一盘棋,年度经费预算怎么分配,军种说了不算,那是最高统帅部才有的权力。
涉及到钱的事情就不是小事情。
这样的全军院校系统的经费预算会议,当然的也是最高统帅部才有资格组织召开的,讨论出个草案,然后各个军种以及上层领导机关的领导还会召开高规格会议讨论决定。
刘元笑道,“不招人嫉妒的是庸才,你放宽心干好工作,其他的都是虚的。”
他是超然的,东南陆院虽然级别不高,但是地位很高,前身是我军第一所军事指挥院校,可以说许多院校都是从东南陆院分出来的。所以,东南陆院的主官的地位也都普遍比同等级的院校主官要高。
况且,刘元已经接到了通知,再过几个月,他就会调往军区任职,高升了,这次是他最后一次参加此类会议,走之前,也是想为即将成为老单位的东南陆院争取多一些经费。
李牧点了点头,说,“老师,我明白。文艺学院提交了增加预算的申请,听说上面要压缩一些东南陆院的经费。”
他担忧的是母校,东南陆院。
“嗯,有这个事情。”刘元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摇着头说,“一个培养唱戏的学校,要争我们东南陆院的经费,上面居然有同意的迹象,我很难理解。”
伞兵学院院长陈老冷笑着说,“戏子误国。”
李牧深知这里面的具体情况,还不是有领导支持,否则谁敢动东南陆院的经费。但是,压缩东南陆院的经费的理由是很充分的。院校经过整合之后,合并的合并撤销的撤销,结果就是东南陆院曾经的地位受到了影响,变得没有以前那么重要的。
最具体的一个变化是,以前东南陆院培养出来的干部,是全国范围分配的,现在则是大多数分配到到所在的本军区。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变化,意味着东南陆院真的成了局限于东南的陆院。
李牧担心东南陆院变成第二个昆明步校。
李牧低声对刘元说,“老师,这件事情我会关注的。压缩东南陆院的经费,增加文艺学院的预算,这不符合军队发展的要求。”
“你能关注最好不过,但你也要谨慎一些,尽力而为,不要因小失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