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却只是直勾勾盯着何勇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想错了呢,如果徐翠根本就没有背叛你,那孩子就是你的,你要怎么办?”
何勇霍然抬头,眼露恨意
“那贱人趁我家,日日跑回娘家私会以前的情郎,我亲眼看见她两人抱在一起,还牵着那人的手有说有笑,还给他做衣裳。”
“她根本就是一直惦记着杨子毅,什么东西都拿回娘家去,还不是拿给那个残废的相好,那孩子就是他们两的孽种。”
“她还藏着捏着不敢让我知道,根本就是另有打算,我辛苦为这个家,她却要另起炉灶,她当我是什么,这口气我怎么能忍。”
这时站在民众中间的何勇儿子已经是泪流满面,年仅十四岁,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徐翠从娘家过夜,这个你不知道吗?”
“她不就是怕你怀疑,你自己想想她对这个家如何,对你如何。”
“难道要她和亲生父母断绝往来。更何况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你让他以后怎么在洙湖县做人,他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和她腹中的胎儿,他要怎么活下去,你就没有想过后果。”
何勇听了这话,强撑着不肯低头。
这时,人群中徐翠父亲扶着杨子毅走进公堂,何勇看着杨子毅满眼的恨意。
徐父看着何勇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既心里早就疑虑,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同翠儿直接开诚布公的讲,哪怕是大吵一架,你为什么永远都是闷头不说话,自以为是,想当然耳!”
而一旁杨子毅艰难的向县令行了个礼,
“我要当众还徐翠一个清白,她是一个好人,不应该担着那样的污名归土,不应该被后世诟病,我早说出来就好了,我早说出来就好了。”
杨子毅还未说完就已哽咽,却仍旧倔强的抬着头,
“我跟徐翠之间是清白的,早在五年前腿被打断的时候,命根子就已经废了,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大人宣大夫来诊断,我没有半句虚言大人还徐翠一个清白。”
听到这,围观百姓突然安静了
而杨子毅还在说着,
“至于你说看到她抱着我,那也是你小人心在作祟,我和她从没有越礼的行为。”
“只有一次做事时我摔倒了,刚好徐翠回来,便扶我起来,如果是那一次,你当时为什么不走进来,如果你当时走进来,就会看到叔叔就坐在前院编簸箕,我是想给他帮忙,我和她没有越礼的行为。”
“而你呢,身为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你既认定你妻子出轨,那为什么不冲进去,打我一顿,你还怕打不赢我这个残废吗?”
“当时哪怕你有一点作为,也许都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可你只是悄悄走开,然后事后报复你的妻子,你算个男人吗!!你就是个孬种。”
说就罢咆哮着向何勇扑过去,可惜还未走两步便摔倒在地。
徐父将他扶起,他嘴里还喃喃地说着,
“就算当时你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有怨言,我反倒解脱了,可现在这样,我都不敢去地下见她。”
而此时何勇脸上的血色慢慢的褪去,面如死灰,脸上浮现惊恐之色,似乎一下子入了魔障。
而杨子毅安静下来后只有倔强地看着县令刘沐承,他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完。
刘沐承知道,他宁愿丢弃自己的名声,也要还徐翠一个清白,不想她为后人诟病。
陈九会意,立即吩咐衙役去请百草堂的周大夫。
周大夫是洙湖县最有名声的大夫,也是最被民众信任的。
这时徐翠的父亲说道:
“我家里的事翠儿都不敢跟你说,”
“我的腿逢下雨就不听使唤,家里照应不过来,翠儿就经常过来帮忙,有时候忙到再晚再累她都要回去休息,就是怕你多想。”
“你是一个话闷在心里,又多思多虑的人,她有什么事情都不敢跟你说。”
“当初我明知子毅的性格会更适合翠儿一些,却因顾及名声贪图你家礼金而不愿去与你家退亲,早知会酿成今日的苦果,我就是豁出老脸去也绝对要与你家退亲。”
“翠儿根本没有提过她怀孕的事情,怕是最近她忙我家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而你发现了,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说着就要上前去打何勇,衙役连忙将他拦了下来。
刘沐承让仵作黑鬼和那些与何勇同去的工人及邻居一一上前做证。
而此时的何勇却已经呆呆地坐在地上,没有反应。
恍惚中听到隔壁的王婶子说,徐翠最近气色很差,也吃不下东西,她自己以为是最近太累了。
我曾劝说她找个大夫来看一下,可是她说最近何勇很忙,他的时候不好请大夫进门。
回来看他这么累,又不想他操心,便一直拖着了。
何勇转过身看着王婶子,
其他人也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