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问道:“她怎么会知道春香被卖进地下城?”
春妈妈眼睛闪了闪:“这我就不知道了。√”
刘曦还想再问,就见龟公带着小七回来了。
小七行礼后,无名问道:“小七,这位姑娘说给我送了个荷包,可有此事?”
小七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确有此事,当时我看公子看表演看的入神,便没有惊扰,毕竟天天都有姑娘给无名公子送东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发生突发状况后,您就跟着凌霜姑娘走了,是以还没来得及给到您。”
小七将荷包呈上,无名却没打算去接,而是对着春妈妈道:“你看看是不是如意姑娘的针线。”
春妈妈结接过荷包,仔细看了:“这确实是如意的荷包。”
刘曦问道:“她给荷包给你是什么时候?”
小七答道:“正是姑娘表演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刚下楼,姑娘的表演就停了。”
无名摆手让小七下去了。
刘曦算了下从雅间到后台的距离,春香没有作案的时间。
春香笑道:“我对你们这么坦白,就不怕你们怀疑,反正毒不是我下的。”
刘曦也道:“她这么对你,难道你就从没想过要对她做点什么。”
“当然想过,只是没找到机会而已,不过,我扎了小人她死后也不得超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死了,真是报应不爽。”春香说着,嘴角的笑意显得有些苍凉。
龟公看着春香,虽已经在克制了,但刘曦还是看到他衣领下因隐忍而爆出的青筋,眼神看着平淡,却能感觉到一丝很复杂的情绪。
第一次这么认真打量龟公,刘曦发现龟公年龄并不大,模样也算是周正。
刘曦正思考着,无名突然站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看着她,眼里暗含警告。
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么赤裸裸地盯着一个男子。
刘曦不想理他,往旁边走了一步,直接问春妈妈:“春香在这里可有什么交好的朋友?”
虽是问春妈妈,但眼睛却是盯着春香。
她看见春香微微皱眉,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春妈妈道:“春香性子比较静,跟春风阁的姑娘大多不来往,我还真不知道她和谁比较熟。”
刘曦又看向龟公:“你知道吗?”
突然的发问龟公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强装镇定地回道:“姑娘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
春妈妈也是这么多年混惯各种场子的人了,刘曦这样问很明显是暗指龟公和春香有关系。
想到此处,春妈妈突然想起,龟公是在春香来了之后没多久进春风阁的。
并且他刚进来时,人比现在俊朗多了,还有清风倌的人要拉他过去,只是被他拒绝了。
春妈妈心里在纠结要不要跟刘曦说,要是证实案子和这两人有关,自己不是又要损失两人。
刘曦问道:“我表演的时候,你在干嘛?”
春香袖子里的手暗中握紧,低着头,不想暴露自己的情绪。
龟公答道:“我在一旁背下一位选手的节目单。”
“可有人证?”
“我是一个人,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
“你是哪里人?”刘曦步步紧逼。
“武州人士。”
“这么巧,你也是武州的,不知你和春香姑娘之前是不是相识?”
龟公看了眼刘曦:“并不认识。”
“介意我搜一下你的房间吗?”
“你要搜什么?”
“我要看看屋里有没有女子的东西。”
说罢一抬手,疯瘸子留下的护卫就立即走上前。
“去看看。”刘曦淡淡的吩咐道。
春香开始紧张,额上开始冒汗,反观龟公,脸上越来越坦然。
无名倒了杯茶,送到刘曦手边。
刘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接,而是自己倒了茶,还给春香倒了一杯。
春香看着龟公的坦然,心里已经有些了然,她转头看着刘曦。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刘曦笑而不语,直到那护卫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交给刘曦一幅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真相大白。”
刘曦将画展开,春香脸色一变,这画,他竟然还留着。
龟公站起身道:“不错,毒是我下的。”
他眼里没有挣扎,没有后悔,反倒有一丝轻松。
龟公直直地看着春香,似乎想把她整个人烙印在心里,而春香终于抬头看向他,眼里是千万句对不起。
龟公看向刘曦:“我可否麻烦姑娘一件事。”
没有威胁,只有祈求。
刘曦道:“先说案子。”
龟公道:“你上场后,我回了趟后台,碰到如意一个人在那里,她让我给她泡杯茶,我见四下无人,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