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城主府坐落在城中央,修的极其富丽堂皇,跟周围地建筑形成强烈的反差,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菜农指着城主府道:“大兄弟,你可别想不开,那些人如果是你的朋友,你还是先打听清楚再做打算。”
叶开穿着和菜农一样,打着补丁的衣服,过路的只看了他们一眼,便走自己的路去了。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跑过来,趾高气扬地道:“老牛,你在这做什么,你难道想抢了我城主府的生意!”
老牛是菜农的外,因为他为人太过老实,性子又很固执,所以得了这个外。
老牛道:“我才不稀罕和那里的人打交道呢,你卖菜给他们,给的钱还没我们多。”
那人立即怒了,这生意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可城主府的管家给的价格,比市场上的还要低,他又不敢不接,为此事,邻里街坊还笑话他。
“你信不信我叫官兵去你家。”
老牛不以为意:“你和我们一样,就是卖菜的,还能叫得动官兵。”
那人作势要来打老牛,叶开一把拦住,故意放大声音道:“原来你就是给城主府送菜的呀,我也是种菜的,有需要可以找我。”
那人见叶开一脸羡慕,虚荣心又回来了。
“好说,现在城主府就认我一人,就吃我一人的菜,其他人都不要。”
叶开又道:“这是当然,大哥种的菜远近闻名啊!我们都以您为楷模呢。”
那人被叶开哄得笑开了脸,止不住地拍着叶开的肩膀,说他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人。
叶开忍着笑,道:“听说前天城主府来了十几名客人,大哥你的菜还够不,要不从小弟这拿一点。”
“那十几人估计早就走了,就前天加了一次菜,这几日鸡鸭鱼肉的也没多要,以后有机会,我会照料你的。对了,你家住哪?”
叶开道:“我家住城外呢,我知道大哥家住哪,下次带上酒好好拜访您。”
那人一听又是一阵乐呵“太客气了。”
那人走后,叶开拉着菜农走到暗巷里,道:“大哥,你先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与你无关了,不管谁问起,你都不要说见过我,以免惹祸上身。”
据刚刚那人所说,魏澈他们要么离开了,要么就是出事了。
如果魏澈他们离开,那肯定是往许州而去,而叶开就是从许州方向来的,他路上并没有碰到人。
看样子,是出事了。
叶开围着城主府走了几圈,大概地熟悉了一下周围地环境,然后找了一个最隐密地地方,跃上围墙,悄悄摸进了城主府。
叶开惊叹于城主易中郎的手段,到底贪了多少钱,才能在这贫穷的边境,修了这样一座府邸。
这城主府相当于几个叶府了,一个小小地方知州,房子竟然比礼部尚书大了几倍。
叶开在心里道,他老子就是太迂腐了,做到礼部尚书了,混得还不如一个知州。
叶开在里面足足转了一个时辰,竟没有将这城主府走完,而且他没有找到跟魏澈有关的东西。
叶开躲在一个假山里,有些烦燥看着周围,他们无法按照约定赶到许州城,他担心刘曦那边也有变故。
这时,附近突然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而近。
叶开透过石头的缝隙,看向外面的花园。
一个年轻公子追着一个姑娘,那姑娘一脸的不耐烦,说话也很不客气,可那公子脸上却仍然堆的满满的笑意。
他们刚好在假山前的凉亭站定,叶开所在的地方,能将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那姑娘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一看就价值不菲,再加上那姑娘旁边又跟了个丫鬟,穿着跟他刚刚看到的一模一样,依照年龄来说,这姑娘估计是易中郎的千金。
只见那姑娘很不客气地说道:“宇文烨,你怎么还不走?你干嘛老缠着我,我告诉过你了,我不喜欢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那姑娘骂得正欢,没有发现那宇文烨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之色,但叶开看到了。
那姑娘骂得口干舌燥,宇文烨端着一脸笑意,还给她倒了杯茶,送到她的手上。
那姑娘的神情更是轻蔑,茶刚入口,就一口全喷在了宇文烨的身上,胸前的衣服全部被茶打湿。
“这什么茶呀,就拿来给我喝,小琴,去给我泡杯雪山天景来。”
凉亭里本来是是四个人,除去这两人,就是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了,那丫鬟走后,小厮也以去拿衣服的借口退了下去,凉亭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等周围清静后,宇文烨突然起身走近,抓住那姑娘的手将她往怀里带。
“宇文烨,你疯了,你想死吗?”
那姑娘奋力挣扎,无耐力气相差太大,她被宇文烨强制性的抱在胸前,动弹不得。
宇文烨厉声道:“易宝星,你有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爹,谁稀罕多看你一眼。”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