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轩和叶开到场的时候,里面已经是高朋满座。√
看到眼前的景象,叶开低声道:“这不就是地下城的高仿,要说易中郎不认识雷震,我倒不信了。”
几人站到花园入口,已经入场的男男女女就纷纷看了过来,他们都是幕李子轩的名而来。
易中郎亲自迎出来,将李子轩请进去,一路上赚足了眼球。
刘曦和云起低头躬着身子跟在后面,途经之处惊叹一片。
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怎么这两小厮都生得如此出色。
易中郎把李子轩请到主桌上,并让李子轩坐正位,那个代表最高的位置。
李子轩推托:“在下是晚辈,怎可越礼,还是城主大人坐吧。”
晚中郎见李子轩如此上道,推托了几句,便坐下了。
宁城其他大户,以及坐邻城赶过来的人,看到李子轩对易中郎如此敬重,以为易中郎已经和李家成世交,愈发不敢小看易中郎。
主桌设在一个高阶台子上,正对着下方的一块空地,易中郎一声令下,立即有一群丫鬟鱼贯而入,为他们上菜。
接着,一群身着五花斑斓舞衣的舞娘,从两侧缓缓流入,乐声起,便婀娜多姿地舞了起来。
边关相对于京城,民风较为开放,那些舞女赤足,脚踝上绑了铃铛,不足一尺长的上衣刚好盖住敏感部位,露出那杨柳细腰,胸前也一览无遗。
李子轩和叶开脸上都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刘曦趁着给叶开倒酒时,还特意调侃地看了一眼叶开。
要是今天残影,看到这情景,会不会吓得把手中的酒壶摔了。
其他酒桌上的人看得兴致盎然,但因着今天有贵宾在,所以也只有各自低声品论着这些舞娘。
若是在平时,早有人上去对那舞娘动手动脚了。
乐声舞曲都没有停,但菜上齐了,圆桌上足足摆了十六个碗,那些飞禽走兽,鸡鸭鱼肉,有几碗叶开甚至都叫不出名字来。
这比宫宴还要豪华了,要知道,皇帝年幼继位,前两年国库并不充足,宫宴也一直倡导节捡的,即使这两年风调雨顺,四海升平,皇帝也从不大肆铺张浪费。
几人吃着饭,便有人轮番上前敬酒,几轮下来,叶开和李子轩脸就有些红了。
参加宴会的人也都喝了点酒,没有了刚开席时的拘谨,酒足饭饱的他们嚷嚷着要找些乐子。
空地上跳舞的舞娘早已被那些客人拉下去,上下其手,反正这是易中郎从外面请回来的,今天晚上谁先下手就是谁的,手残的就只能自个玩了。
叶开这时终于有些不自在了,看着下面有些不雅的场景,想到身后站的刘曦,便立即站起身来,挡在刘曦面前。
返过身来说道:“别看,省了污了自己的眼睛。”
易中郎见叶开站起身,以为他要喝酒,端着酒杯就对着叶开而来。
叶开忙摆手:“抱歉,我要先去方便一下。”
说完就带着刘曦离开了花园。
走到阴暗处,叶开才蹲下,吐了一会儿,才起身,脸上倒也没有醉意。
刘曦将手帕递给他:“撑得住不?”
叶开笑笑:“没事,你看我和你喝酒,哪次不是你先醉,在京城跟那些高干子弟喝的更多的都有,这点不算什么。”
刘曦看他眼睛确实还算清明,便放心了。
叶开指着一旁的凉亭道:“我们去那里坐坐,看易宝星会不会偷偷来见我。”
刘曦扶着叶开走向那凉亭,叶开挣托刘曦的手。
“大惊小怪,我说了我没事。”
说完直直地走进凉亭坐下了。
刘曦在他旁边坐下,促狭地看着叶开:“说说你和易宝星的故事,你是不是献过身了。”
“这姑娘不只三心二意,心还有点大,本来以为进到易府,凭着她的关系先见魏澈一面,先把他们的毒解了,但看她今天对着李子轩含羞带怯的样子,这事怕是要让李子轩去做了。”
刘曦笑道:“我怎么听出一丝酸味。”
叶开反将一军:“等见到魏澈和陆子枫,你就知道什么叫酸了。”
说完盯着刘曦看,然后又摇头晃脑的说道:“还好我没有跳坑。”
见刘曦不回话,叶开直接问道:“为什么是他呢?”
这个他指的是云起,从地下城到今天的相处下来,叶开早就看透了两人的关系。
刘曦将双手支在石桌上,手捧着下巴,脸上有一丝娇俏又有一丝迷茫。
看着叶开道:“我跟你说实话吧,当初在京城,我是被人抓走的,被绑了几天几夜带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就在那里遇到了云起。”
之前,我的人生里可以云起这个选项。
“有些事情你以后就会慢慢明白了,也许你现在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总之,我遇到他的时候是很狼狈的,当时他像天人一样出现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