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郎嘴里的衣服已经被取走,嘴巴已经解放了,但却因为刘曦后面那句话,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难道要他一直关着自己。
“一会要是有人请安问话,你就说要和你老婆两人闭门练功他们这几日都不要过来打扰,每天准时把饭菜送到门口就好了。”
“练什么功呢?”
凉凉地声音传,余老突然出现,手里还拿着个香喷喷的袋子。
刘曦鼻子嗅了嗅,好像是烧饼味道,忙活了一晚上,还真有点饿了。
刘曦立即讨好地看向余老。
余老轻笑一声,拿了一个烧饼给她,自己也拿了一个吃起来,想到刚刚刘曦的话,推了推刘曦:“练得什么功?”
刘曦一手拿着匕首,一手吃着烧饼,身体随着她的身体一动一动,搞得易中郎非常紧张地看着刘曦手里的匕首,生怕有个闪失。
刘曦又塞住易中郎的嘴,然后走向房间正厅的卧榻,语出惊人。
“造子术!”
余老跟在刘曦后面,听到这话,一口烧饼卡在喉咙里,然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刘曦连忙从桌上倒了杯茶,递给余老。
余老喝下茶,才将烧饼咽下,那口气也才顺过来。
余老脸色怪异地看着刘曦,刘曦面不表情地接受他的审视,还晃了晃手中的烧饼,道:“这烧饼还挺好吃的,里面加了肉末,味道很不错呢。”
余老坐到刘曦旁边,决定还是不提刚刚那茬了,顺着刘曦的话道:“那是当然的,不然我哪会专门跑出去买。”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床上两个被绑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没有搞清状况。
吃完后,刘曦走到书案前,唰唰唰,写了一篇回答准则。
余老凑近一看,顿时笑出声来。
只见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外面的人会问什么问题,里面的人要怎么回答,一条一条地列下来,足足列了十几条。
刘曦把那张纸用香囊吊在床前,刚好在易中郎眼前不远的地方。
刘曦指着那张纸:“两个人都好好看清楚,一会儿外面有人问话,就照上面写的回答,答错一个字,我就剁你们一个手指头,这里面一共也就十几个问题,全部答错的话,你们两个人的手也够剁了。”
易中郎一脸绝望,转头一脸谴责地看着余老。
余老摸摸鼻子,进退两难。
昨天和刘曦促膝长谈后,他很明显已经偏向了刘曦这一边,并且在刘曦保证不伤易中郎,和她的忽悠下,他已经答应了不给刘曦捣乱。
退一步讲,他现在也没办法给刘曦捣乱,他根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打赢刘曦,而他也不屑喊救兵。连自己徒孙都打不过,还要喊救兵,这事就算没传出去,余老也没脸做人了。
而且刘曦还变相的安慰他,在忠义不能两全时,应选大者,重民族大义,毕竟易中郎是祸害过百姓的。
鸡鸣过后,太阳照常升起。
李管家和丫鬟如往常一般时间来到房间门口,静候吩咐。
刘曦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走近易中郎,眼神警告过后,将匕首抵在他脖子上,然后将他嘴里的东西取掉。
外面传来管事的声音:“老爷,可要现在进去服侍?”
易中郎嘴一直被堵着,口干的很,看着刘曦,扯着他那公鸭嗓子道:“不不用了,今天不用服侍了,你们退下吧,这里今天不需要人侍候了,准时把饭送到门口就行了。”
刘曦手点了点那纸上的第二条。
易中郎只得又朝外面说道:“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擅自踏进这间屋子,公子和小姐,要是过来请安,就……跟他们说,这半个月都不用他们请安了。”
“还有,去把……李公子请到这里来,我找他有事。”
易中郎磕磕巴巴地把这段话念完,李管家听到易中郎语气有些不同,以为他又跟易夫人吵架了,应声后就立即按照易中郎的吩咐丫鬟们都退下了。
刘曦听到外面的人,离开的声音,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易中郎和他夫人嘴唇都有些干裂了,便好心地转身去给他们倒茶。
谁知,她一转身,易中郎就立即大叫起来。
“李管家,救命啊,府里来刺客了!快去通知……”
士兵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刘曦就一掌把他劈晕了,瞪了一眼在床上拼命挣扎地易夫人,易夫人立即不敢动了,门外已经有声音传来。
余老双手一摊:“这事跟我无关,我不掺和。”
刘曦动了动还酸疼的手,咬了咬牙,走出了门。
李管家带着丫鬟,是在刚走出院门的时候听到易中郎的声音,而这个内院是没有安排士兵值守的。
李管家觉得奇怪,就带着人往回走,余老的存在他是知道的,这内院也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所以刚刚易中郎那声求救,他觉得蹊跷,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了个丫鬟去院门通知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