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这么耗过去了,在大牢里的魏澈和黑鬼,用了刘曦的药已经恢复了正常,期间刘曦借易中郎的名义,将他们全部提到了易中郎居住的院子,并且将他们留了下来。
城主府上下人都唯易中郎的命令是从,而刘曦借易中郎的令牌,书信行动起来也非常方便。
一群人终于汇合了,场合一片皆大欢喜,却有两个人看着有些不高兴。
一个是魏澈,在见到刘曦的狂喜之下他有些忘了男女大防,当他激动的想拉起刘曦的手时,换来的却是刘曦有些疏离客气的态度。
其实从京城到这里,刘曦对他的态度一直如此,只是当魏澈看到刘曦身边的云起时,就把的责任都推到了云起身上。
人人都在亲切地问候时,只有他一个人黑着脸站到一边。
还有一个是余老,从黑鬼出现在这院子里,他眼神就一直闪躲,愣是不敢对上黑鬼的眼神。
还记得当年故意叫黑鬼去掏马蜂窝,被叮的一脸包,也一句话不说。
还在隔壁大婶洗澡时他进去给他拿东西,然后被那大婶追了三条街。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那时候也不知道黑鬼是不懂,还是出于其他原因,不管余老怎么整他,他就是一声不吭。
而此时余老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刘曦激动又兴奋地跟黑鬼说着话,像一个乖巧的小女孩。
而黑鬼虽只是偶尔插几句话,但脸上竟能看到一丝笑容,像木炭一样黑的脸上竟然能看到笑容。
余老打了个哆嗦,看着他们两个,自言自语道:“黑鬼笑起来,也不怕吓坏小朋友。”
那边的黑鬼像是听到余老的自言自语,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淡淡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余老一愣,正想找点什么开场白说一下,黑鬼那黑漆漆的眼睛已经转了过去,那眼神没有丝毫情绪,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余老顿时火冒三丈,但自己毕竟还是心虚,鼻孔哼了声,甩了袖子,从窗户飞出去了。
刘曦也注意到两人的互动,便转头问道:“余老算是鬼叔的师父吗?其实他人还不错。”
黑鬼难得地摸了摸刘曦的头,道:“不过是个骗吃骗喝的老顽童罢了。”
刘曦想到余老说的,不知道收了多少徒弟的话,顿时笑出声来。
黑鬼看着刘曦笑的开心,正色道:“你倒是过得充足开心,这一路的故事都可以编一出大戏了,但你的父母哥哥在京城可不知为你担了多少心。”
“这边的事情一完,就早些回去吧!”
刘曦用力地点点头,她也好想哥哥和爹娘,还有树仔。
院子里变的非常热闹,易家的下人也都议论纷纷,他们都在私下讨论,从来不见他们家老爷请客人住到自己院子里,但这次,竟请了这么多人。
每天厨房像办酒席似的,一桌桌饭菜往院子里送。
下人们都私下讨论,易中郎肯定是在和李家公子谈大生意,所以才好几天没有出门。
李子轩已经好了,叶开送了信也回来了,几人天天在一起斗嘴打架,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而易宝星和易宝来两兄妹听到府里的传闻,也曾亲自上门,但看到李子轩和自己的父亲在下棋对弈,吩咐自己不要打扰时,也没有再上门。
期间,易宝星单独来找过叶开几次,叶开看着她仍旧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对着她,而刘曦之前明明看到她和那彭公子关系不一般,此时看到她那么坦然的面对自己,心里那一丝愧疚也没有了。
不过,事情还没完,叶开也只能先哄着她。
叶开说自己正和李子轩,易中郎谈一笔大生意,谈好了,易中郎肯定对他满意,到时候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易宝星深信不疑,叶开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大约过了四五天,这日,刚吃过饭,叶开就笑着道:“你说咱这招偷天换日是不是使得极好,以前是不敢这么搞,可现在你看,有了易中郎这个活招牌,把这城主府卖了,我估计都行的通。”
这几日魏澈异常沉默,在一旁没有回话,反倒是李子轩道:“这制度我看是有问题,我们控制了易中郎这么多天,他那些下属竟然都没有发现。”
刘曦笑着道:“不是制度有问题,是人有问题,我看这易中郎平常肯定很少做公务,估计能推的都推给下面的人做了,你记得我们去过的那个书房,哪有卷宗,除了名贵字画,就是一些名贵的瓷器,书桌上更是半点墨迹都没有。”
叶开回想了一下:“你这样说我也想起来了,书房那张桌子确实很干净,不像我爹那张,上面滴的全是墨汁,偏偏他还不肯换。”
说到这里,叶开有些惆怅,离家有段时间了,当时离家时,母亲哭的死去活来,现在估计也是日日担心。
站在叶开身后的陆子枫拍了拍叶开的肩膀。
李子轩问道:“那我们真的要一直待到援兵来。”
刘曦看了看外面:“希望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