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此刻渐渐入秋,药王谷却是还似夏一般,各种珍贵药材都是结花时取来,现下也有如此多就在院子中长着。
一位老者倚着那药童,轻咳了几声便先行离开。
“我们跟上吧。”宋杯雪先行一步走在老者身后。
漼浔没说什么,看着老者有些疑惑,难不成此人便是药王谷里的那位老者?
正如漼浔猜想一般,老者带着他们来到一个有木架子搭着的地方,伸手一指,药童便搬来了木椅请他们入座。
“雪先生,远道而来,是否想清了?”老者看着眼前几人,缓缓开口问道。
“您何不将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已经有人告知。”宋杯雪淡淡笑了声,对老者提的一句不答,转而反问道。
“这位姑娘索要的药物,老朽这里有是有,不过须得先破了我这棋盘。”老者摸了把胡子,笑呵呵的看着漼浔。
漼浔坐在了老者的对面,朗声开口道:“那便请您身边的这位开始布棋吧。”
“谁说我这盘是在棋盘上的局?”
漼浔看着老者,他站起了身,带着漼浔来到了一处封闭的山崖间。
“姑娘!”绪风着急的喊道,这阵仗他不是没见过,以武功开的一局,须将自己的武功完全的在其中展示,躲过其中的所有暗器才能顺利走出。
若不然,便是身死其中。
“谷主,这是否,有些严重了?”宋杯雪面具下的一双眸子定定看着那老者。
只听老者大声笑了起来。
“想得到名贵药材,都需如此,雪先生,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漼浔将面上遮着的面纱拿了下来,又将灵渊剑攥在了手中。
“这……这是?”老者看见灵渊剑的那一刻,瞬间愣了起来。
“谷主,便先让人进入破局吧。”宋杯雪故作拦住了老者,眼看着漼浔走进其中。
“这这!我眼盲雪先生您又何故欺我啊!”
“在下哪有欺您?此局许久未破,您也是着急,不如就静看着她会如何?”
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他看见了那柄剑,当年便是由他亲自给了梅灵。眼神不好没能看见,让这小女子进入了他布下的生死棋局。
“她是?”
“梅灵之女,漼浔。”宋杯雪低头颔首,在外静静等待着,他不是不心急,只是他信她。
这边——
漼浔刚进入还未看得清,无数寒冰如利器般飞来,这不是简单的寒冰,头锋利可做暗器,若是打入谁的心口,定然也会起到伤害人的效果,那尖处泛起的寒光,更是让人害怕。
淬了毒。
这药王谷,不亏有最名贵的药,只是不知有没有乌夜啼这一味。
等出了此处要好好问问那谷主。
正想着那寒冰便又纷纷冲她而来。
她自从重来到这里,武功比前世精进不少,但是遇到许多人之时,还是没办法安然离开。若是此棋局能助她武功更高,当是一件幸事。
漼浔不再靠躲来躲去,而是主动出击。
此座山间,有流水有落叶,既然刚进来便是那些寒冰,保不准下一刻便是落叶,或是其他。
果然如她猜的那样,寒冰样的暗器发了两轮,便换成了落叶。
“不如一并使来!”漼浔利用轻功躲过了那落叶,心下暗暗说道。
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般,下一秒所有寒冰,落叶以及其他在暗处的小飞镖,沁了毒的,没沁毒的,都朝她飞来。
是一种特定机关。
漼浔闭上了双眼,开始不去看这里的东西,从心中想着那机关的开关处。
药王谷定然会用迷药让人迷失眼前方向,若是用眼看定会一直纠缠于这暗器中。
就在小飞镖即将从触碰及她的肌肤,漼浔的灵渊剑一扫,面前的飞镖顿时被打落在地。
她使着轻功飞至那流水处,是一处小溪流,她细细看着,那河底闪着一面银镜。
“噗通”一声响,漼浔直直跳入了那溪流中。溪流像是滚烫的水,淌在身上灼热刺痛,细腻的肌肤不一会儿便泛了红。
沉下,游至那银镜处,轻轻一掰,银镜被拿起的瞬间,身上的痛感已消失。
漼浔游着来到岸边,刚探出头的一瞬间,眼前被围着的已经消失不见,就在远处,谷主与绪风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