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浔点了点头。“那恩客能将此女子赎身,他是不是有很多金银财物呀?”
听到此话,老鸨嗤笑一声,“何止是有金银财宝,那恩客的家财,够买我这魁星楼百座不止!”
漼浔笑了起来,又点了点头,虽然她现下还不知那富商究竟是何人,但是许无救曾说过,那人在浔阳是最富有之人,多知道几个富商准是没错。
“那除了此人,这浔阳还有没有比他更富有的人呢?我漼儿既要接客,那便要最最富有之人。”
听了此话的老鸨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这儿的舞姬乐姬一般都是只卖艺不卖身,她从未见过像漼浔这般痴傻之人。不过她也算是痴傻中的翘楚,既然做了舞姬,要多少贞洁都不如那白米饭和大鱼大肉来得重要,这便是老鸨的想法,所以她常常恨铁不成钢。
恩客们来此,她们却一个个扭扭捏捏,最后银子没赚上,还偏生弹废了手,唱废了嗓子,使自己疲惫不堪不讨好。
老鸨连忙跟她解释着:“那恩客是城东李家的,那富商是这浔阳城最富有之人!”
漼浔看着老鸨笑达眼底的脸,“啧”了一声离开了屋门。
“漼儿,可是有什么不满意?”老鸨紧张起来,跑出来跟在她身后问道。这是一个香饽饽,可不能让她跑了,老鸨心里这样想着。
“你说谎,我听说浔阳最富有的商人不像是你口中所说。”漼浔娇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