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浔揪着他的衣领瞬间松了开来,使得沈晔踉跄了几步。
“得了,你们有什么便快快说来,都被我猜到了就别瞒了,反正我此次回京后,他会将所有的都告知于我。”
听了此话,沈晔越过漼浔走进了那间竹屋,他将一旁的花盆掉了个方向,漼浔听到其中木械扭动,应当是其中的机关全都不见了。
“没想到,你是个机关大师?这暗器应该是最低级的一种吧?”漼浔看着他,摸了摸刚才他移动过的花盆。
“我也没想到,漼姑娘竟然是拥有如此慧眼之人。”沈晔将那书房中藏起来的竹简拿了出来,它就藏于那花盆的泥土里,用一种特质的布包裹着。
漼浔看着他将东西挖了出来,一块竹简完好无损的露在她眼前。
如果宋杯雪知道是此人拿在手中,为何她从许无救的口中听到的消息,难不成这一开始就是宋杯雪所谋划?
“欸,你可别误会,若是他知道你在我这儿误会了他,定是要送我去受罚的。”沈晔也不掩藏,将他说了出来。
“这可不是宋杯雪谋划,他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一直在护着宋夫人的儿子,就是那许无救。他走上歧途被陆徽的人抓去,在许无救离开之时,他叫我来此地将那竹简寻到,等你来拿。”
漼浔很是疑惑,她成日里与宋杯雪待在一处,从未见过他与其他人有什么来往,可这沈晔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她去边疆的那月?
“你别疑惑,为了一个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看完这竹简上的内容,你应当知晓几分了。”沈晔说完便出了竹屋,将她留在此处。
漼浔将竹简接了过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字。
——建祈十五年,吾得知宋家公子一同北上,莫不是为了追寻吾女而去,他一家都不是好的,如何能叫吾放心?
——建祈十六年冬,听闻白家小女诞下了皇子,当真是可喜可贺,但白家兄弟与我来往甚密,他说那不是皇上的孩儿,叫我一同想办法。也不知灵儿何时能诞下孩儿回溪川看看我。
漼浔看到此,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