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下了,刚刚服下驱寒的药,她有些困了。
不知不觉间,漼浔感到周身一阵颠簸,她渐渐睁开双眼,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马车内,宋杯雪和沈晔就坐在一旁。
“你醒了?我们准备前往京城了,皇上身边就只有绪风一人,他现在谁也不信,就信宋杯雪。你说这奇怪不奇怪?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办法,竟让一朝的皇帝如此信任。”
说话的是沈晔,他如此调侃着宋杯雪,漼浔听见后笑了笑,“可能是因为他有才干吧?”
宋杯雪看了漼浔一眼,反驳了她的话说道:“才干?说是说我是皇上的孩子还比较可信些。我从溪川那地方来的,那寺庙旁甚至连一座学堂都不曾有。”
沈晔笑了,像是笑他胡说,又像是在笑他痴心妄想。
“皇上的儿子?你不若像漼姑娘这般睡一觉,什么都有了。”
宋杯雪没说话,出了那马车,坐在外面与马夫一同驾着马。
他说的不无道理,若是白贵妃的那个刚生下来就死去的儿子还活着,是否因为是她与宋岐的孩子想瞒下来才如此这般作局。
而往他身上下玄机引就是为了日后方便找到他。
这样的猜测,万一对呢?
若是如此,那离国定当有准备好的解药。
漼浔不再想这些弯弯绕绕,而是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起来。
京城果然如同宋杯雪说的那样,,已经乱了套,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五皇子在朝中稳住了局面,没有让朝臣全部倒戈。
其实说是五皇子稳住局面,不如说是宋杯雪明确表示自己跟五皇子站同一派。
“我去的很仓促,离开京城时,三皇子带着大军队离开了京城,数了数当时今夜,便会杀回京城,为了夺取皇位。”宋杯雪这样说道,马车驶进了皇宫里。
此时的金銮殿上,大臣们都没有离开,一些因为是反叛之臣,三皇子走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