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漼浔,她早在萧祁下令之前便拿着灵渊剑冲向周邑的命门。
她的身影如此之快,冲过来时,像是在他身上撒了什么东西一般,让他突然变得软绵绵的,像混身都无骨般。周邑只得将她的话清晰的听进耳朵里。
“赏花宴上我见你是良才,招揽你你不应便罢,如今也是该还那日伤宋杯雪时的一次了。”
漼浔将许无救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肩膀处,带着他退离至原有的军队中。
“萧祁,你是皇子,若非到了关键时刻不宜与自己的皇弟纠缠,你便留在这里看好许无救,若是他不见了,那我们的合作终止。”漼浔快速的说完后,立刻又迎了上去。
周邑在漼浔离开自己后,眼底恢复了原来的清明,仿佛刚才那一幕不曾发生一般。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许无救已经被救走,气得拔出剑便与漼浔打着。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
皇上的部下像是许久未动的雄狮,此刻一动,千钧万发之际,将三皇子的士兵打的节节败退。
陆徽见他们坚持不住,放弃了与一个将领的纠缠,扭头便夺了骑兵的马离去。
萧祁眼看如此,执起弓箭朝马的腿上射去。
但风呼啸,箭矢偏里了原有的轨迹,在空中旋转一圈后直直射中了陆徽的小腿,马受惊后,带着他跑的更快了。
周邑看着临危逃跑的陆徽,眼中恨意更盛,他知道,他是被陆徽骗了。
可眼下怎由得他又后悔之时?
与漼浔刀光剑影交缠间,他也渐渐落了下风,知道漼浔的剑抵在他的脖子处,他不屑的笑出了声。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尊?我可不是尊,我没有尊位,但我可以把你交给有尊位的人来处理。叛国反叛者,你猜会受到什么惩罚?”漼浔半眯着眼,回头看向了举起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