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歌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冷孽风扑在了身下。没等李锦歌反应过来,冷孽风已经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这是要,制她于死地。
当下,李锦歌被他掐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手脚并用踢腾反抗着,无意间,一把拽住了冷孽风脖颈上挂着的冷玉,本是无心地一抓,那玉却是立时裂作两块。
原本抓在李锦歌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冷孽风松开她,力道卸去,倒在一边。李锦歌躺在地上一阵猛咳,张大了嘴贪婪粗喘着气,恨不能再生出一张嘴来。粗喘了半晌,脸色才渐渐好转了些,呼吸也渐渐地顺畅起来。
李锦歌坐起来,看着旁边侧躺着,正一脸深沉紧盯住自己不放的冷孽风,气呼呼道:“你差点杀了我!差点杀了你的救命恩人知不知道!”
“你是谁?”冷孽风薄唇轻启,人冷,话也冷。
“我是谁你就甭管了,算我倒霉,好心没好报,既然你醒了,看着也无大恙,天明后,就各行各路吧。”枉她撇下心头肉不顾,搭救他,虽然自己没做什么有用的事,不过也算是救了他吧,竟然差点被勒死,算了,以后好人还是少做,这毕竟不是和谐社会啊,天一亮,还得抓紧去找她的小李子,一想到这,心里就燃起一团火来,烧得浑身难受。
“你想走,恐怕没这么容易,”冷孽风看着她,依旧面无表情,冰山一座,“我是冷孽风。”
“我知道啊,不就是冷洐堡堡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冷孽风的表情终于有一丝龟裂,“你断开了我的玉。”他将胸前佩戴的冷玉举到她眼前。
“呃,虽然我救了你一命,不过我这人不贪心,不会因为你是冷孽风就乘机敲诈勒索——”指了指他手中断作两半的玉,“你的命应该比这值钱吧?”
冷孽风看她半晌,探究的目光,让李锦歌觉得他像是在看外星人,“你不知道这玉的来历?”
李锦歌忍不住想翻白眼,“请问冷堡主,这玉有什么不寻常的来历吗?”不会赖上她吧?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要不是他想谋杀自己,也不会失手弄坏了他的玉啊。
“这是冷洐堡堡主历代相传的,定情信物。”冷孽风只盯住眼前的人,你是真不知,还是在装傻?
哈?李锦歌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定情信物?”
冷孽风点头:“江湖人尽皆知的事,你竟会不知?”
“呃,我非江湖中人,怎知江湖中事。”
冷孽风不待她反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李锦歌刚想出口喊非礼,他已经松开了手,她的确没有内力。
“这玉是历代堡主择妻的依据,此玉择人,认定了女主人,便会立时断为两半,能让它断作两半的,便是冷洐堡名正言顺的堡主夫人。”
“那如果有几个女子同时断开这玉呢?”李锦歌咽了咽唾沫,眨眼问道。
“不会,”冷孽风将玉重新合在一起收了回去:“除非原定人选死了,否则决不会有第二人开得这玉。”
听着有些邪乎,不过这玉倒算个宝贝,只是,不是定情信物吗?既然都断作两块了,按常理来说,不是该男女各执一块的吗,为什么,他收进怀里去了?
“你的意思,不会是要我做你的妻子吧?”李锦歌小心翼翼问道。
“不错,既然这玉选择了你,我只好勉为其难。”冷孽风皱着俊眉,一脸牵强的样子,好像自己真的不能让他满意。
拽什么拽,老娘还瞧不上你呢!“要是我说不呢?”
“那就只有一个字——死。”他没有任何感情说道,“你死了,我再去找下一任妻子。”
“可是,可是,我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李锦歌看着他,一脸无辜样。
冷孽风忍不住将眉毛皱的更紧,“是谁?杀了就好。”
“呃,他已经不在了。”
“寡妇?”果然,他一脸嫌弃的表情,李锦歌适时加上一句:“我还有个刚断奶的儿子。”
冷孽风看她良久,吐出一句:“养子,我勉强可以接受。”
李锦歌半晌无语。
“等我养好了伤,办完事情,就随我回堡去。”这女人这么弱,在外面只会成为他的弱点。
“为什么非得是我?我可以不去吗?”
“你想死?”
李锦歌把头摇的飞快,可怜兮兮道:“我儿子被人掳走了,我得去寻他。”
“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李锦歌点头。
“女人真是麻烦!我会替你去寻……”冷孽风不耐说道。
李锦歌忍不住大了胆子瞪他,嫌我麻烦还非我不可?又忍不住问道:“冷洐堡的堡主夫人,为什么要这样来选呢?”
冷孽风看她一眼,“你没必要知道。”上下看她一番,虽是命定之人,这个女人,要过他母亲以及众位长老的眼,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把我衣裳拿来。”冷孽风出声命令道。
“哦,”李锦歌忙把弃在一边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