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哑公子怪人一个吧,也不为过,之前还强硬地拽着李锦歌不撒手,如今又一个人跑到前面去了。李锦歌在后面跟得辛苦,慢慢地小跑也快要跟不上他的步子了,心中不由嘀咕:蛮人还真是有股蛮力啊,连走路都这般快如风!
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李锦歌赶紧喊一嗓子:“喂,那个谁,你等等我啊!”
哑公子闻得声音,停下步子,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李锦歌,眼中满是不解之色。
李锦歌顾不得灌了铅般的双腿,赶紧气喘吁吁地跑到他跟前,这次轮到她拽着他的衣袖了,生怕他跑了般,“我说,你跑这么快干嘛啊!”赶着投胎吗,笑话,好不容易逮着城主的弟弟,说什么也要见上城主一面的,这么难得的到手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去。
那哑公子歪着头看着李锦歌,眼里全是陌生与不解,“你是谁?做什么拽着我不放?”
“你——你——你不是,不是……”李锦歌用手指指着他,吃惊不已,这家伙不是个哑巴吗?怎么会,突然间就开口说话了呢?
“姑娘,我认识你吗?”哑公子拧眉问道,要说前面的话他说的还不是很顺溜,可是这句却是相当纯熟,与一般人无疑,而且这家伙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不错的。在李锦歌遇到的这么多的帅哥美男里,就属此男的声音最具杀伤力了。
“呃,”李锦歌回过神来,男色固然重要,可是更不能误了正紧事啊,会说话就好办多了呵呵,“你会说话啊?”
哑公子瞅着她,继续问:“姑娘,你认识我?”
“呵呵,当然,你不是蜇寻城城主的弟弟吗?”李锦歌提醒道:“方才你还拽着我不放的。”
男子质疑地看着李锦歌的章鱼爪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袖不放,皱紧的眉间显露出他的不耐,可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冷冷淡淡说了一句:“蜇寻城城主没有弟弟。”
什么?李锦歌睁大了眼睛,你玩老娘开心呢?不管,她今天无论如何是要见到蜇寻城城主的,耍赖?以为就你会啊。嗬,还来个翻脸不认人了,利用完了就要踹掉吗?!门都没有!那抓着哑公子衣袖的手,不禁又加了几份力道在里头。
“姑娘,蜇寻城虽是民风开放,可也——”
“少啰嗦!我不管你是蜇寻城城主的弟弟也好,哥哥也罢,反正我今个儿是认定你了,你不带我去见城主,想走,没门!”李锦歌此时完全的一副泼妇骂街无赖状。
那哑公子无奈叹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姑娘,此话可不能随便说的,说了可是要负责的。”
“负责?负什么责?还要我以身相许不成?”李锦歌故意眨了眨眼睛:“我不介意的,就是我上有年迈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你不嫌弃就成。”
哑公子干咳几声,这蜇寻城还真是难见这么‘豪放’的女子啊,“姑娘,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哦,那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呢?愿闻其详。”李锦歌很是无赖地穷追不舍。
这哑公子本想着把她吓跑,不料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已经很是有些无语了。耐住性子道:“这位姑娘,你我素未平生,还是你见着人就这般的……”男子想着合适的词,李锦歌已经接过他的话头了:“这位公子,只要你带我去见你家城主哥哥,别的咱们一切都好说,你看成不?”
“你找他作甚?”
“呵呵,自是有该找他的理由的,这个就不足为他人道也了。”
“哦?”男子打量她一番,见她手中拎着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有些了然,“不必去了,他不收礼的。”
“你又不是他,你怎知道?”李锦歌不服地反问。
“你又不识得他,去了也没用的。”
“谁说我不识得他的!”李锦歌嘴硬着,不肯认。
“你连我都不识得,又如何能识得他的。”男子拂开李锦歌半松了的手,就要离开。
“喂,你别走啊!”李锦歌急急地又去追人,那男子这次走得倒是不快了,慢慢悠悠,却又有意保持着距离,不让李锦歌赶上他,李锦歌走快了,他的步子便也快一些,李锦歌慢下来,他又放慢了步子来等她。李锦歌算是看出来了,既然如此也不折腾自己了。
两人就一前一后,慢悠悠走着。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那哑公子在前面停下了步子,回头对李锦歌道:“喏,你不是寻蜇寻城城主嘛,那就是他的府邸了——”李锦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座建的富丽堂皇的大宅子近在眼前。
“能不能进去,就看你自己的了……”说完,他便大步向前迈去。
李锦歌赶紧跑着去追,却是眼见着门口的守卫向他弯腰行礼,然后开门,又关门。李锦歌被挡在了门外。
“城主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姑娘请离去吧,否则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了。”其中一个守卫道,还极是有礼地向她打了个请的手势。
“两位大哥,我找你们城主真的有要紧事呢!”李锦歌麻利地从衣袖里取出贝子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