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十几个大汉来闹事,虽然没有从多大程度上影响到糕点店的生意,但是毕竟产生了负面影响,李锦歌也考虑到今后若是想不发生此类事情,就必须想出个一劳永逸的对策来。自己的糕点店、面粉磨坊也的确影响了别家的生意,遭人眼红嫉妒。更何况,今后自己还要创建更多的连锁店面,拓展更多方面的生意呢,若是这根基不打牢固了,树敌太多,终究会是让人头疼不已的恶疾、心病。
可是,该如何行事呢?
钟天教的白玉郎是在身边一刻不离的保护着,可这终非长久之计,谁又能保证这个钟天教教主哪天改了性子,翻了脸去,就和自己反目成仇了呢,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所以,靠人,终究不如靠自己,也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当下,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才是最要紧关键的事情。
自己还是得先培养一批武功好手,确保店面以及人身安全才是。看着这个白玉郎的身手不错,起码教训这些个街头流氓混混之类的,不在话下,得心应手。不如就让他先教教店里的小厮伙计们,也不求他们练得武艺高强,只要多少能对付几个混混,自保就成。至于武功的好手嘛,那还真得好好找找了。既要武功高强,又得忠心不二的,还真是不好找啊。
李锦歌问了白玉郎的意见,他倒是大方地表示,愿意教店里的人学武。店里的安全问题,暂时就这样安排了,众人一边进行正常的营业,闲暇之余就都跟着白玉郎练武,连几个小丫鬟也跟着去凑热闹,练武是假,和白玉郎去套近乎倒是真的。
要说这白玉郎,长得也蛮不错的。只是性子冷得很,对小丫鬟们的热络爱理不睬的,被磨的实在是烦了,索性直接干脆的飞身走人。李锦歌倒是见着他这般,起了几分喜欢之意。这白玉郎,看着倒像个正人君子的模样,和他说话,也多几分的客气。只是可惜,终究不是自己手下的人啊。
店里有人来闹事,李锦歌认为极有可能是有人指使,这指使的人吗,也不难猜到,李锦歌找展卿和萧妙莲商量过,二人也认为,别的商家眼红嫉妒,寻人滋事的可能性大些。那么,他们既然今日能来挑衅滋事,那么日后也定会再来,且还会想着法子,变着戏法的来,那就有些防不胜防了,谁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呢。
李锦歌和两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她想先下手为强,组织一个什么商业同盟会之类的组织,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共同谋发展,定统一的行规,这样也可以公平竞争,减少不正当的恶性竞争循环,维持商界的正常秩序。
她的想法一说,两人也都赞成。虽然李锦歌的想法未免有些稀奇古怪闻所未闻,不过和她在一起久了,经常听她说一些新奇的事情和词儿,也就慢慢地适应了她的思想古怪。只是这个想法好归好,要想真的把各家联合起来,聚集到一起,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李锦歌是新来的外地人,论资历,论根基,论势力,都远远排不上号,人家凭什么就要听你的呢。
“蜇寻城倒是有个资历老的老前辈,在整个蜇寻城的商铺里,他若说一,恐怕也没有人敢提二了。”展卿忽然想起这么一号人物来,“只是,据说此人有意淡出隐退,想要请动他帮忙,恐怕并非易事。”
“哦?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你快说来看看!”李锦歌听展卿这话,却是来了兴趣,有困难不怕,只要有门路就好,怕就怕没有目标,不知如何下手。
“此人现下七旬有余,也曾是这蜇寻城里呼风唤雨的任务。他经营着不少的生意,这蜇寻城里最大的茶楼,最早的客栈都是他的,蜇寻城中大半的当铺也少不了他的份子。他还有一个镖局,专管南北货物的押镖运镖。此人姓杨名铭,当真算是蜇寻城里不可撼动的第一大树了。”
“那这个杨铭现在何处?”
“听说是把家业悉数传给他的三个儿子,他则无事一身轻,在他城郊的别院里修身养性,颐养天年。”
李锦歌边听着,边点头,这个杨铭,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看得开的人物。“知道他有什么喜好之类的吗?”先摸清此人的喜恶,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一击必胜。
“这个嘛,还真不清楚。没听说此人有什么特别喜好或是厌恶的东西。”展卿想了半晌,说道。还真是不好下手啊,这个杨铭,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人,那便是个隐藏极深的颇是老奸巨猾的人,仅从他的身份地位,取得的成就来看,恐怕后者的可能性,要远远大于后者。
李锦歌想了想,说:“先找人去探个虚实,查查这杨铭现下在何处,有什么喜好,务必详尽为好。”
展卿点头,“你打算,从他这里下手?”
“不错,擒贼先擒王,这个杨铭既然有地位有身份说话管用,那咱们就得让他站在咱们这边。我打算先去拜访说服他,只要他肯开口,后面的事情,就会容易许多了。”他们缺的,就是一个能够召唤召集起众商家的人。
打探的人派出去了。李锦歌等消息的同时,也没闲着,她到处去寻孤儿,选了有天赋潜力的都收养回来,让白玉郎选了适武的授以武艺,剩下的就只是先养着,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