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歌当上商业同盟会的副会长,就更加忙碌了。杨铭虽挂着会长的名号,他毕竟上了些年纪,另外对这个商业同盟会的具体各项事项的操作管理也并不是很清楚,这都要靠李锦歌来处理了。杨铭将权力都交于李锦歌,他自个仍旧在城郊别院里,养养花鸟虫鱼,下下象棋什么的,一派的悠然自得。
相对于杨老爷子的舒服惬意,李锦歌就不那么舒服了,她简直是忙得焦头烂额,从清早出去,忙到晚上回来。那几个和她做对的人,还是不是地找些岔子来闹事。可谁让她选择了这条路呢,再艰难也得挺下去啊。
好在她的糕点店和面粉磨坊已经步入正轨,也有了可以放心依赖信任的人帮忙经营,婚礼策划办公室也已经培训好几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红娘,人力资源处那里也有了专人登记,这些人都是前些日子李锦歌从来找活干的人里面层层选出来的,又经过了她的独门独家培训,完全可以单独接待来客。李锦歌只要得了闲,去看个一两眼,便没什么大的问题。
白玉郎这边,学武的人也是劲头十足,特别是李瑾瑜,小小的孩子,却能吃得苦头,刻苦练武,这可不是一般同龄孩子能做得到的,这孩子,有韧性,有出息。李锦歌这些时日并没有多少空闲来关注自己的儿子。李瑾瑜早就不和她一个屋睡了,他有自己的房间。李锦歌清早起床时,他正在睡,李锦歌不忍叫醒他,晚上李锦歌回来时,他又练了一天的武,累得早早睡着了。是以一连十几日,李锦歌都未能和儿子说上一句话。还好,李瑾瑜懂事,知道自己娘亲在外面奔波不容易,也不来闹她。
白玉郎倒并非时时在这里的,他毕竟是钟天教的人,还是经常会回去。李锦歌这日得闲,刚好白玉郎又有事被急招回了钟天教,择日不如撞日,她便想着找儿子交流一下感情。
虽然白玉郎不在,不过李瑾瑜一点都不敢怠慢,在他房中也不出来,练功打坐一样都不曾落下。李锦歌打开他的房门进去时,看到的就是小家伙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打坐的样子,那姿势别说,还挺有模有样像那么回事的。
李锦歌见他练得认真,也不想打扰他,就拈手拈脚地走到窗边桌子旁坐下了。李锦歌动作虽轻,尽量不发出声响,可李瑾瑜还是听得动静睁开了眼睛,见是李锦歌冲她咧嘴笑了笑,李锦歌赶紧朝他摆摆手,李瑾瑜又将眼睛闭了回去,专心打坐练功。
桌子上还摆着李瑾瑜摹写的打字,李锦歌拿起来一瞧,好家伙,写得比自己那蟹子爬可是好了太多了(你也不知道脸红?)。李锦歌看着床上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儿子,心中升起的,满是为人母的欣慰与自豪。自己的儿子很优秀呢,不只有天赋,又肯努力能吃苦,呵呵,都是遗传了自己优良的基因啊!(得,大姐,您老是忘了自己是A仿的事了吧,就算排除孩子老爹这层基因的功劳,可怎么算也算不到你头上啊。某女反驳:那也是我后天教导的好……)
李锦歌坐着等了片刻,直等到李瑾瑜打坐完毕,她才从桌上茶壶里倒了杯茶水想端给儿子喝,可茶水对小孩子好像不好,而且又是凉了的茶水。李锦歌这个时候就无比怀念现代的电气化了,想喝热水,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是在这里,就只能在炉上一直烧着,那水烧得时候久了,煮沸的次数太多,水质也便不好了。
真要喝热的,就得烧新水,那无疑是增加下人们的工作量。李锦歌不是那喜欢折腾下人的主子,她受现代人思想根深蒂固的影响,认为人人就该是平等的,找人帮她干活算是形势所需,迫不得已而为。可真要她整日里吩咐下人干这干那,她自己就会先不自在了。李锦歌来这里后,只得习惯了喝凉开水,她也不让李瑾瑜喝那一直在炉子上煮着的水。拉了几日的肚子后,也就慢慢地适应了。
李锦歌每每遇到诸如此类的不便,心里不舒服时,便会引发她怀念现代生活的种种舒适便捷。虽然心里清楚得很这种徒劳无益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还是会想,人的大脑,有时就是这么不受人控制。李锦歌每当有这个念头,想着若是这里有什么什么就好了的时候,立马又会生出让徐进宝试着做做的念头来,这个徐进宝到还真按照李锦歌的要求,做出了不少东西。有成功达到李锦歌要求的,也有失败了的。
不过还是有几样很得李锦歌的心,例如雕刻的木质圆形象棋,之前李锦歌去拜访杨铭,带去了一盘,就直接送给杨老爷子了。李锦歌考虑着,以后条件成熟了,没准可以开家娱乐馆的,到时象棋、扑克牌、台球什么的,都可以加进去,既娱乐了百姓,丰富了他们相较枯燥单一乏味的生活,又能填满自己的腰包,何乐而不为呢?
徐进宝,还真是展卿为她捡回来的大宝贝。李锦歌又打算着,找徐进宝说说这制作暖水瓶的事,可是保温内胆要用什么来做好呢?这一切也不过是李锦歌一闪而过,在脑海中思索的事而已。
李瑾瑜练完功,恢复了小孩子该有的常态,从床上跳下来,欢腾着便几个跳跃,便跳到了李锦歌怀里,他抓着她的衣袖,撒娇说道:“娘亲,瑜儿好久不见娘亲了,瑜儿好想娘亲啊!娘亲也想瑜儿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