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妇,还不从实招来,还等着举报人指认吗?”赵显龙旁边的副将大声呵斥道:“来呀,给我再搜查一遍!”
“赵将军且慢!”平冶恪不慌不忙地走院门外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对老夫妻和杨铭:“我乃蜇寻城城主平冶恪,来做个人证可够资格?”
“我乃蜇寻城商业同盟会会长,也来做个人证!”杨铭老爷子中气十足,粗声大气地嚷嚷着。
陈掌柜看到他们来势汹汹,身形战栗了一下,想往门口开溜儿,被眼疾手快的辰一个箭步飞到眼前,亮出宝剑指向他的前心:“小老儿,想溜走哪有那么容易?老实地给姑奶奶呆在一边!”
小谨瑜大声喝彩说:“姐姐,你真棒!”同时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
辰毕竟是小姑娘性情,眉开眼笑冲着小李子打了一个响指,又站回到了李锦歌的身后边。
赵显龙双拳一抱道:“叨扰平城主了,本将军也是奉旨行事,前来捉拿朝廷钦犯的!”
“赵将军辛苦!要说这个朝廷钦犯吧,我看将军您是不是弄错了?李家雇了夫妇两个伙计是不错,可是据我所知,他们本是蜇寻城人士,男的叫展青,女的叫做肖淼连,这三个字当初还是求了算命先生,说该女子命中缺水应加上一个三个水的淼,才能一生平平安安。这不这对老夫妻就是肖淼连的亲生父母,快快见过赵将军!”
李锦歌一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此刻放到了地上,心说展卿报信后这个平冶恪怎么迟迟不来,原来是躲在暗处想主意呢,带来了强有力的人证,哈哈,看看这个赵草包还有什么话说?
“小老儿肖震山和贱内杨氏见过赵大将军!”还真的说这个平冶恪城主不简单,找来这么一对老夫妻,也是见过世面的,面对如狼似虎的兵丁没有任何惧怕之色。
“既然你们是那女子的父母,那么说说他们夫妻二人到哪里去了?”赵显龙一头雾水、满脸黑线地问道。
“小老儿的女儿、女婿已经于三天前去了美水大陆,我有个胞姐在那里做生意发了财,这么天有不测风云,卧病在床需要人来侍奉身边,就差人前来让人去,她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没办法,我只好忍痛割爱让他们夫妻二人去了!”肖震山思路敏捷、口齿清晰,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什么三天前,陈某明明在傍晚时分还看到他们二人呢!”陈掌柜信誓旦旦地表白说。
“老匹夫,那你就给姑奶奶我说说,你哪只狗眼看到的,我剜下来看看是不是人眼!?”辰怒火万丈,拿着宝剑又到陈掌柜跟前比划。
“陈分会长,你不要因为以前和李副会长有点私人恩怨,就信口开河、颠倒黑白,想当初你就指使牛松等地痞流氓砸了人家的蛋糕店,如今眼红人家生意好,又想一出借刀杀人的毒计来害人,你认为赵将军是尔等小人就能糊弄得了的吗?”杨铭老爷子不愧是老奸巨猾、老谋深算,不仅撒谎作证是一流人才,就连挑拨离间也是恰到好处,不露任何蛛丝马迹!
“做为蜇寻城城主,我平冶恪眼里可是不揉一粒沙子,如若发现治下有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话,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陈掌柜的,你听清楚了吗?”
“什么狗屁陈掌柜,你们真是对他客气,我们教主教导辰不用记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混账话,因为我有什么不痛快都是立马就报的!在钟天教就向这种狗东西是要五马分尸的!”
“赵大将军,您真是糊涂,这种下三滥人品的话都相信,他可是想借刀杀人啊!”
“就是就是,听说上次利用了牛松等人,说好的报酬都没给,白使唤了人家不说,还不污水泼到了人家头上呢!”
陈掌柜被吓地屁滚尿流,浑身哆嗦,“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赵将军,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人,也是我没有查明反贼居然和肖家女儿的名字同音不同字,都怨我,都是我的错,求您撤兵吧!”
赵显龙一看形势不对,立马调转风头:“我说姓陈的,你公报私仇也不能蒙蔽本将军我吧?真是愚蠢至极,打破了如意算盘!”一转身,拔出宝剑刺向陈掌柜,寒光一闪“噗通”一声血色飞溅,那个鬼迷心窍的陈掌柜一命归西了!
“赵将军真是明察秋毫啊,眼里不揉沙子,平某真是佩服!佩服!”平冶恪抚掌称叹,大声叫好。
赵显龙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得已杀掉陈掌柜也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为自己遮着羞,陈掌柜要是不改口的话,或许还能放他一条生路,如此这般不堪重用,留他还有何用?于是被卸磨杀驴了。
眼看这次出兵成了一场笑话,赵显龙不禁顿足握拳,刚想撤兵回去,被手中攥着的玉佩给提醒了一下,他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举起玉佩问道:“既然窝藏反贼的事情本是一场误会,那么本将军也不再追究了,至于这块皇家玉佩,李锦歌,李副会长?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锦歌刚想着辩驳一下,没想到平冶恪站出来说话了:“说起这块玉佩呀,数我最有发言权了,当时是我与锦歌、谨瑜一起去放许愿灯的,捡到这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