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为之一怔,刚才还没从钟天教教主钟离翡的故事中走出来呢,怎么又来一个凑热闹的呢?怎么这些人都没事干光盯着李锦歌家的一举一动不成?
更加离谱地是,玉叶子和惠喜走上前来,好不扭捏地给李锦歌作揖行礼,齐声道:“玉叶子、惠喜见过夫人!”
李锦歌盯着那个二丫心说,就你这声音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认识你,今天你来装什么大头客,我就是孤独一生也不会与你共事一夫的!于是冷冷地说:“不敢当!二位的大礼小女子怎么能担当的起呢?”于是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二人。
“冷堡主大驾光临,还带着你的新婚佳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小女子锦歌虽然当日也曾勉强答应冷堡主,可也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一人一生一双人,今天冷堡主带着两位佳丽美人,不是变相地宣告那个约定已经作废了吗?”李锦歌言辞令色地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自己的立场也就不用一一回绝那几个不死心的人了:“小女子锦歌曾经去过一个世外桃源中国大陆,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两个人都是一人一生一双人,白头到老的!”
还没等冷孽风表态,武昌王宇文执不干了:“吴媚娘,你少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本是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烂女人,难道竟然忘记自己被浸猪笼的历史吗?本王爷不要的女人,到了今日竟然成了香饽饽、抢手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王爷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了,你!李!锦!歌!——是我武昌王的女人!”然后说完这些话,他恼羞成怒地拂袖而去。
一同离去的还有平冶恪、杨铭,以及钟天教教主钟离翡,走在最后的是文轩王爷宇文挹,他面上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一人一世一双人……”。
眼见大家一一撤去,冷孽风用密室传音法给李锦歌说道:“孽风此来另有要事相商,让闲杂人等都退下,客厅说话吧!”这种武功是冷孽风说出的话只有李锦歌能够听到,其他人是听不到的。
“天色已晚,大家都各自回去休息吧!”李锦歌吩咐道。
“是!”大家依言而行,看着这个武林霸主还在这里没走,心中自是放心不下,但是听到李锦歌的吩咐,只好各自回屋休息,按下不说。
“冷堡主,请随我到客厅说话!”李锦歌前面带路,三个人紧跟在后面尾随而行。
来到客厅,宾主落座以后,只见那玉叶子“噗通”跪倒在李锦歌的面前:“二丫请求姐姐原谅!饶恕二丫!”
“这不是冷堡主的如夫人吗玉叶子吗?怎么又变成了二丫了呢?锦歌与你素昧平生,万万不可行此大礼,小女子可是承受不起!”李锦歌当然知道她就是二丫,故意为难他说。
“姐姐,二丫就是有千万般不是,您想想当初萧公子和我救助您母子二人的份上,还请高抬贵手,帮助前朝太子高寅登上大宝啊!”二丫扣头如捣蒜,泪涕俱下,甚是可怜。
“二丫妹妹快快请起,坐下说话,你这一说还真把锦歌给弄糊涂了呢!”李锦歌也是个心肠软的人,担不得人家三句好话就原谅了二丫,主要她说的话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死了。
在二丫的叙述中,李锦歌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萧寅并不是当朝相爷萧连生的亲生儿子,叫做萧寅那是掩人耳目,遮挡一下前朝太子的身份。
说来话长,前朝皇帝宇文臻是个以文治理天下的君主,开拓疆土靠地是弟弟荣亲王宇文启,此人武功超群,计谋过人,久居人下不甘心,为大禹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地位也是一言九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长日久之下,起了弑君之心,言说大禹国皇帝恶疾缠身,经过一段时间的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日子,宇文臻在一个风雨交加之夜死在了宇文启的手下。
宇文臻早早就看出了自己皇弟宇文启的野心,只耐他权倾天下,把持朝政,手中又握有兵权,只能虚与委蛇,早早做出打算,找来心腹大臣当朝相爷萧连生,把自己身怀有孕的妃子欧阳云托付给他,也好出事之日给自己留下一条根儿。这宇文臻未雨绸缪是对的,那美如天仙的妃子欧阳云就堂而皇之地成了萧连生的四夫人,诞下一子命曰萧寅,而他真正地名字却是宇文寅!
由于这位相爷萧连生的大夫人终身未孕,就把四夫人的儿子过给大夫人抚养,成为名正言顺的嫡子。这也正是萧连生对四夫人尊敬有加,从来不去骚扰的原因,四夫人怀有国仇家恨,冷艳无比,俗尘之事自然入不得这位前朝皇妃的法眼,这也正是萧家祠堂供奉前朝天子排位的原因。
而相爷府上的萧大管家是当朝皇上宇文启安插在萧连生身边的人,三夫人于氏也是一颗钉子,萧相爷为了复国大业,遮挡皇上的眼眸,只待宇文寅长大成人来光复前朝,夺回皇位。对于皇上宇文启在自己身边安插的特务人员,那是心知肚明,了然于心,这也就是他对三夫人于氏百般容忍、万般宠爱的原因,对于她和萧大管家明铺暗睡的事情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有看见。
二丫说完这些话,又抱拳行礼道:“姐姐,二丫乃前朝大将军刘叫山的女儿,家父也是被奸臣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