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直勾勾地盯着宋展鸿说:“我不想跟你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要回峨眉禀明掌门。”听到她这么说,宋展鸿歪了歪脖子,舌头在腮边转了一圈,竟拔出刀来。“不行,你必须跟老子走!”看宋展鸿拔出刀来,兰花一愣,愤怒地指着他问:”你这个混蛋,是我救了你啊,你要干什么?我不答应的话,你就杀了我吗?“宋展鸿晃了晃头,说道:”你救了我一命,我自当救你一次。你要是现在想走,我就把你打趴下,在要杀掉你之前我先自杀,这便算是用我的命救你一次。“
兰花听了这话,又是一愣,继而气得笑了出来。“我,你是傻子吗?这样的办法你也想得出来?再说,你要是赢了我,放我一条生路便可,犯得着自杀吗?“
“不行,跟你打就是要杀了你,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来吧!“说罢他已横刀做出战斗的姿势。
“不是,我,哎呀!你这说的什么啊?好吧好吧,算我倒霉行了吧!谁要跟你这个疯子打架啊?我跟你走便是了!哎呀!“兰花气得无处发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鼓了起来。”你稍微讲点道理好吧?“
宋展鸿收起刀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老子做人最讲的就是道理。”
兰花气得胸前一起一伏,宋展鸿说的这些胡话让她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那你就答应我唯一的要求怎么样,也是顺路,我想知道我哥哥的安危。”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委屈就漫上兰花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就湿了眼眶。
宋展鸿顿时有些惊慌,女人流眼泪这种事情,算是天下所有男人的硬伤吧,这原因之一便是大部分男人都讨厌眼泪,“老子可是谁的话都不会听,你哭也没用!不许哭,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就只是去趟洛阳,进悦鸟楼问一下我哥哥是否回去过也不行吗?”兰花瞪着泛红的明眸气愤地看向宋展鸿。
“哼,叶岸跟我说一旦出事,务必要尽快找到那个人,昨天晚上发生那种事情,我更要抓紧时间,不能耽误!”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宋展鸿的心里却渐渐软了下来。
“你还敢说你谁的话也不听,这难道不是你嘴里的叶岸吩咐你做的?哼,说到底你不也是要去确定你朋友的安危吗?为什么你能去,我就不能!”兰花愤怒地盯着他,宋展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拉长了脸和她对视,可兰花不知怎地嘴唇颤抖起来,突然双手捂脸蹲下痛哭起来。“我只是去悦鸟楼看看哥哥有没有回去,他没有回去我也能留个口信给他,哥哥也一定会回去找我的,他要是没有我的消息他也会担心我的,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明明是我救了你你还这么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得到这样的评价,宋展鸿自己也觉得颇为不妥了。“我,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去就是了!赶快赶快,今晚一定要到济南府!”宋展鸿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就这样,两个人踏上了去洛阳的路。
二人直奔洛阳,一路无话,宋展鸿并不知道沈飞和兰花的关系,也没有对这个兰花口中的“哥哥”产生什么兴趣,他现在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兰花那天说的不假,二七城一战他也是深处迷雾之中,只知道邢威或许在习练南宫的武功,却连邢威的面都没有见到。不知道叶岸的安危,他如今也是心急如焚,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却只是听叶岸的交待,去济南府找叶岸要他找的人。
叶岸来的那天晚上便嘱咐他,一旦有什么变故,就直奔济南府,不要有任何迟疑,去找一个叫明磊的人。因为他,就是邢威一事情报的来源,一旦二七城内有所布局,那周魁一定也会有危险,而如果失去了他,那事情的真相就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不过兰花的轻功,倒是引起了宋展鸿的注意:虽然生疏,可她用一片树叶借力飞行的方法,让宋展鸿着实吃了一惊。可惜这个家伙可谓“孤陋寡闻”的很,连江湖上与他轻功齐名的一苇渡江之术也不知道。
来到悦鸟楼,已是中午,宋展鸿一眼便看出这是妓院,可谓大吃一惊,不过还是随她走了进去。二人走进大厅,兰花的出现引得食客们纷纷侧目,其中有上次见过沈飞和兰花的客人,更是惊讶不已,议论四起,有的说这个清纯可人的少女实际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有的则说这个姑娘是专为悦鸟楼拉大单生意的青楼女子。宋展鸿还是穿着那件破烂的外套,这让观察他的那些人都兴致盎然,揣测着这个家伙身上到底会有多少银两。
张妈妈看是兰花来了,忙来招呼,见兰花一脸愁容,她立马拉她和宋展鸿向后走入厢房。
“妈妈,哥哥回来了吗?“一进门兰花就着急得问道。
“你说这两天吗?没有呢。怎么,出什么事啦?“张妈妈一脸关心地问道。
“嗯……没什么事,只是和哥哥走散了,我和这个朋友有急事要办,得先走了。那妈妈,如果哥哥回来了,你就告诉他我回来过,让他别担心。“
“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