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听罢问到:“那今晚还会有吗?”姜寿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僵尸一出现,一般就是连着好几天,今晚应该还会有。”沈飞便在心里打定了注意,今天晚上就去一探究竟。看沈飞似是下了决定,姜寿唉声叹气地说:“唉,你又不是道士哪懂怎么打僵尸啊……也不是没人来管过,最近的一次,一个月前就有道士来过,上个月僵尸倒是只来了一次,可这个月僵尸还不是照样来了?那道士应该也是小命不保。唉……要是实在想管,最好先去东面那条街上的寿衣店去找一个道士,他还懂些驱鬼的事情,要是谁实在想走夜路,他好像还有法子让他们不被那些僵尸抓住。”
沈飞和邢静去找那道士,路上邢静便问他:“你直接上衡山去把他们一锅端了,这事儿不就结了吗?”沈飞忙说:“不行不行,我可是吃过做事情没好好断后的亏,万一我去了衡山,他们却逃出来跑到这山下,用僵尸拿全镇百姓的性命威胁我,我怎么办?”邢静瞪大了眼睛点点头,看他的目光都有了变化。这倒让沈飞一愣,“干啥这么看我?”邢静又眯起一对桃眼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觉得你这么高大,哈哈!”沈飞笑着摇头,“这只是最基本的道义罢了。”
二人走到寿衣店门口,正见道士搬了个凳子在店门口看着过往行人。沈飞走到他身边作了个揖,开门见山:“我要查僵尸游镇一事,不知大师能不能指点指点我?”这道士吃了一惊忙把二人请进了屋里。“看来二位道行颇深,此等功德无量的事情小的定是鼎力支持!来来来。”
这道士进里屋拿了一盏灯和两沓符纸出来,“这僵尸游镇一定是那笛声操纵的,只要能找到那个奏乐之人把他擒下,这事情肯定就了解了,到时候便可让那人操纵僵尸自回坟墓,咱们就可以找人把那竹林子砍了以绝后患。数月前也有几个道友来企图解决这件事,可皆丢了性命,我看,一定是这些道友功夫不如那奏乐之人。额……我不是不信二位啊,那个……二位身手如何呀?”这道士前半段说得唾沫横飞情绪激昂,可后面却结巴起来,又想到了现实中的难处。
“额,这位道友,我只告诉你一人,你可千万别声张,我是出身少林寺的沈飞。”沈飞看他有些见识,便把头套一摘,如实相告,听完这话这道士更是大吃一惊:“什么,肾虚花和尚沈飞?”邢静扑哧一声大笑出来,笑得花枝乱颤根本停不下来。“那……那这位可是魏恩王邢威之女?”这反让沈飞有些吃惊立马回问:“你怎么知道?”
“哎呀,小弟我虽然蜗居在此,可江湖消息还是灵通的。你和云谣他们前几日夜袭二七城,连嵩山泰山二派都给惊动了,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掳了邢威之女的事情更是人尽皆知,连亲王之女都敢碰,你现在真是名副其实的江湖第一淫了!”
听到这里邢静笑得更欢了,忙捂着肚子大叫喘不上气来。这说得沈飞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苦笑着回到:“小弟你别说了,事情不是这样的,二七城是有人设了圈套要针对我和峨眉派的。”那道士连忙回到:“没错没错,就在这几天,风闻峨眉因云谣等人所作所为,被朝廷出手灭了门。”“什么?”沈飞听后大惊,原来这一环紧接着一环,这布局的最后一步竟是抹杀峨眉?
“唉,这……这种事我也是半信半疑,可也无力参与其中,孰是孰非对我们又没有影响,自然是那些大派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咯。”那道士歪了歪头,表示爱莫能助。沈飞叹息一声,嘴中长长吐出一句“妈的”,随后说到:“小弟呀,这次要是如了他们的愿,无论是江湖中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得遭殃。”峨眉被屠,沈飞率先想到的便是星七师太,想不到如此高手说死就死了,不知道她的死是否和二十年前衡山一役有关。想到这里,二七城里小紫的惨状又浮现在了他的面前,沈飞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决眼前的事情,把衡山的所作所为彻查清楚了。
道士把灯盏给他,教他将符纸用真气引燃放入灯中,这符纸可将本已注入进符纸的普通真气转化成发光的真气,人的真气发出光亮,僵尸便不敢近前,这灯盏则能使真气逸散变慢,使燃烧的符纸亮上一刻钟左右。
讲完这灯的原理沈飞便要把灯和符纸拿走,不想道士却拦住了他。“额……”道士面露难色,“这灯你拿走倒是可以,以后还回来便是。可这符纸用完就没了,又全是我平日注入真气得来的,不能白白给你,起码……起码得拿点银两出来。”沈飞回到好说,问他多少钱,这道士却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一伸比了个十,小声说:“十两。”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邢静冲他喊到,他忙解释,说这真气于沈飞这些高手是不缺的,可对于他来讲,他好几日才能攒满真气练出一张符纸,且如今有特殊用途,就是镇里人来买,他也是一律均价十两的。想到这里他忙说:“对了对了,符纸便宜,一张两钱,大师可以买了符纸自己往里面充入真气的。”说着便递过一张符纸,做一內缚印抵于纸上,又把印纸递了过来。
沈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