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军师梅川裤子死后,阿莱克塞居然在东瀛混到国师,取代梅川裤子的位置,陈汤不得不叹服阿莱克塞手段之高,想自己要做一个郎中令,也几经曲折。
“你是国师捉的人,国师是我们东瀛最有威望的人,绝对不会捉错。”首领又说道。
“大汉驸马怎会我们东瀛的话?我真不是汉人,我可以向你们证明。”陈汤辩驳说道。
“你能怎么证明?”首领问道,可能看陈汤真的会说东瀛话,心中有些疑惑想问清楚。
“你们先放走出来,我自会证明给你们看。”陈汤说道。
“我放你出来,你肯定逃跑,你还穿着大汉将军的铠甲,骗不了我们,国师不会捉错人。”首领也不是傻子,连忙摇头说道,阿莱克塞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居然不低,他们极为相信阿莱克塞的话。
其余的东瀛士兵听到这里,都围过来指着陈汤笑了,陈汤挺郁闷的,气鼓鼓地坐在铁笼上。
又听首领说道:“钥匙在国师手里。”
也就是说,他们谁也不能打开锁头,这让陈汤更郁闷,心想阿莱克塞做得真够绝,不给陈汤任何逃跑的念头,一个铁笼就要关死陈汤。
“你还是不要有坏心思,被国师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们上路吧。”首领继续说道。
逃跑的心也被铁笼锁住,于是马车继续行驶,又听首领和那些士兵说,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就能到达东京,如果在到东京之前逃不出这个铁笼,落在阿莱克塞手里更不用想要逃跑。
想念至此,陈汤很是捉急,继续要扳铁笼的铁条,铁笼一动不动,这真是天要亡他陈汤。
想到家里娇滴滴的妻子,尚未出世的儿子,陈汤很是沮丧。刚来大汉之前,陈汤不怕死,来了之后牵挂越来越多,陈汤更希望可以活着,好好地或者。
东瀛士兵每次给陈汤送水,都是中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今天也是如此,求生欲望很强的陈汤忽然看到有一只手端着碗伸进来,陈汤心念一动,一手抓化去。
把东瀛士兵拉扯过来,陈汤又用擒拿的手法卸下他手臂的关节,左手五指一插便抓住了东瀛士兵的咽喉,那个东瀛士兵连叫都叫不出来。
“你要做什么?”首领看到陈汤这个动作,吓得大叫,连忙指挥其余的人往陈汤包围过去。
“你们真没有打开铁笼的钥匙?”陈汤说道。
“没有,你快放人。”首领说道。
“我知道你有的,你放我出来,我便放了他,他是你们兄弟,你愿意看着他去死吗?”陈汤说着,手又紧了紧,那个被他捉住的东瀛士兵涨红了脸,表情很痛苦,又叫不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首领也急了。
“还真的没有?”陈汤看首领的表情不像作假,以阿莱克塞的本性,怎会把一条钥匙给这些不相干的人。
想了一会,陈汤撤手而拔出那个东瀛士兵的刀,一把将他推出去,反手数刀砍在铁笼的锁头上,但见有火光四溅,锁头只有淡淡的刀痕而已,根本不能砍断,陈汤心里已臭骂阿莱克塞。
“教训他,抢回刀。”首领说道。
马上有两个东瀛士兵拔出刀往陈汤而去,他们的刀直接刺铁笼里面的陈汤,想要恐吓威胁陈汤,哪知道陈汤手中的刀轻轻一打一拍,那两个东瀛士兵的刀都落入铁笼里面。
又多了两把刀,陈汤毫不犹豫地砍锁头,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力气,甚至砍断了一把刀,反震的力痛得陈汤手臂发麻,锁头都没断,气得陈汤咬牙切齿,心想如有卢宇的宝剑在手,十个铁笼也废了。
“继续教训他。”首领气得要跳起来,他亲自动手,拔刀出鞘,带着所有的东瀛士兵围着铁笼,抽刀就刺陈汤,顾不上陈汤是他们国师要的犯人。
陈汤有如此本领,哪会让他们刺中,双刀在手,左手的刀在身边一挥而过,挡下他们的刀,右手刀以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身边划了一圈,那些士兵的手腕均被陈汤割伤,因为吃痛而刀脱手。
陈汤脚尖轻轻一点,抄起一把刀往马车前面的马踢出去,直接插在马屁股上,马吃痛悲鸣了一声,转而没命地往前奔跑。东瀛士兵被陈汤的举动吓得大叫,连忙追赶奔腾的马车,然而人的双腿哪里能追上马的四条腿。
“拜拜!”陈汤冲身后追赶的士兵说道,又转身砍铁笼上的锁头。
可能是东瀛冶铁技术不太高,刀又被陈汤砍断了两把,锁头只有不太深的刀痕。
马车还在飞奔,这对陈汤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也算是脱离了阿莱克塞的控制,虽然有一个铁笼在,但只要离开阿莱克塞,陈汤总有办法能打开铁笼,再回大汉,这样就不用送死。
转眼间,又被陈汤砍断几把刀,陈汤无力地坐在铁笼上,看拉车的马速度慢下来了,陈汤怕会被那些士兵追上来,随手甩出短刀的刀尖,插入马屁股,马又在飞奔。
马车现在所走的山路越来越崎岖,这个年代没有避震的马车不断颠簸陈汤的屁股,痛得很,休息了好一会的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