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楚子健的人头在这里。”霍去病把楚子健的人头斩了带过来给陈汤看。
人头血淋淋的被抛在雪地上,楚子健那双眼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这种人渣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死不足惜,死不瞑目又能如何,陈汤不会表示同情。
张桐倚看了一眼人头,惊慌得躲在陈汤身后她不敢看楚子健,或者是内心深处她还保留有一份对楚子健的情意,看到楚子健死了她居然很伤心。
霍去病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两人,特别是看到张桐倚好像小女孩那样拉住陈汤的衣角躲在陈汤身后,两人显得特别暧昧,霍去病也只是想想看看而已,不敢说什么。
“这个破人头,拿去喂狗吧。”陈汤挥手说道,注意到张桐倚看人头时的情绪。
“好的,老大我们是不是该抄家?”霍去病问道,想起楚子健家里可能有数不清的财富宝贝,霍去病磨拳擦掌的。
“抄,现在楚家的东西都是我们都护府的,我们牺牲了的兄弟,还有养马用的牧场,打匈奴用的军饷全部都要钱,我们给楚子健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陈汤笑道,往那个大宅院看进去。
“老大我懂了,有了这些钱老大你的牧场就有希望,不用等圣上回应。”霍去病笑道,得到陈汤点头他带上楚子健的人头转身回去指挥抄家。
人头被带走,张桐倚从陈汤身后走出来,看雪地上那一滩人头留下的血迹不是滋味,曾经自己也深爱着的男人就这样死了,尽管自己很恨他,恨不得他去死,等他真的死了后竟能生出几分不舍。
看张桐倚没有说话,陈汤就在想刚才楚子健死前提到的匈奴,还有什么休屠王,到底是谁?有一点陈汤可以肯定的是楚子健能拥有今天的一切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努力,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强大凶悍的国家,那就是匈奴。
“可能匈奴想和我们大汉争夺西域的管理权。”陈汤心想。
西域这个地方商业繁荣,又有河西一带丰富的草场,最适合用来放马牧羊,匈奴人盯着这里很正常。
还有一点,只要把西域拿下来,就能进一步迫近长安,如果发兵从长安的西北方向攻打下来,直接就危及国都长安,以匈奴人的凶狠还不容易阻拦他们。
陈汤又在想:“匈奴人也有他的主意,西域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们,楚子健应该是匈奴在西域扶植的傀儡,西域应该很快就要打仗。”@!
要打仗就要死人,西域的商业活动很难再继续下去,除了一个楚子健似乎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不知道今天所做的是对是错,他是来安抚西域的,如今马贼似乎没了,但是惹来比马贼还要凶狠的匈奴。
“为了桐倚没所谓了,匈奴想打我们便打,我还有大炮火器在。”陈汤又在想。
在陈汤考虑西域眼下局势的同时,张桐倚在猜测陈汤的心。
刚才张桐倚对楚子健下不了手,因为她对楚子健还有一丝丝感情,但是在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面前如此,张桐倚怕陈汤忽然有特别的猜想和怀疑。
看到陈汤站着不动,目光只向楚家的大院看过去,张桐倚的心越来越害怕了,她可以离开陈汤,可以永远不再看陈汤,但是她承受不了陈汤对她的误会,如果说要让陈汤怀疑她,她认为自己还不如死了算。*&)
张桐倚纠结了很久才说道:“陈汤!”
听到张桐倚叫自己,陈汤的从沉思中走出来,带着笑容的脸迎上张桐倚的目光,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他死了你也很难受?”
本来陈汤温馨的笑容让她释怀,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连忙说道:“不!我不难受,我很开心。”
说完张桐倚还很勉强地笑了笑,笑容多么的僵硬连她都认为不是在笑,在自嘲而已。
“我能理解,你曾经喜欢他,现在又恨他,刚才你不能下手杀了他是因为你想起以前的事情吧,我不会想多,桐倚不需要担心。”陈汤又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真的不会?”张桐倚轻抚自己胸口,她是很怕陈汤会因为楚子健而误会自己。
“只要桐倚你心里还有我,无论你想什么我也不在乎,我何必和一个死人争这些。”陈汤说道。
这句话就令张桐倚感到自卑,陈汤爱她可以爱她的全部,她连陈汤一点点要求和希望都给不了,张桐倚啊张桐倚,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桐倚心里在想。
“他死了,桐倚得到解脱,以后应该能开心笑笑了吧?你开心我就开心。”陈汤又说道。
闻言张桐倚才笑了,笑容发自内心不像刚才的勉强,心里很感激陈汤但是她知道“谢谢”两个字远远不够报答陈汤。
陈汤继续说道:“这样才好,多笑笑,人也年轻许多。”
年轻?是啊!他还年轻,我比他年纪大,张桐倚心里黯然,因为陈汤简单说的两个字张桐倚又产生那种不好的想法,她又在想要远离陈汤,自己老了怎么能拖累陈汤。
把楚家抄了就是晚上,陈汤下令先收拾一下自家兄弟的尸体,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