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对慕容长青说我是每年你生日都会对你讲“生日快乐”的那个人。
有次是当面的,有次是托人打电话到你宿舍的,剩下那两次,是对着日记本说的,还画了一个蛋糕为你庆生。
慕容长青傻傻的笑着说,是吗?
她微微一笑说秦坤你却不是在我生日请客时会出现的人中的某一个吗。
慕容长青说我是“离得很远”“很多人”也能知道哪一小块的色彩是从你衣服反射到我眼睛里的那个人。
你却不是远远都会跟我打招呼的人中的某一个。
我是在你后面端坐着,会认得出你两件白色T-恤有哪里不一样的那个人。
你却不是会对我说“你衣服后面弄脏了”的人中的某一个。
秦坤迎风看着慕容长青的背影,眯起眼睛,盘起腿,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用这种清奇的姿势在小苹果背上保持不倒。
这只是一件无聊的小事,他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稀奇事,急于和慕容长青分享,秦坤叫道:“慕容长青,看我,快看我!”
如当年一般,慕容长青笑着叫他了,他也看过去了。
从此,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秦坤常说人最好的状态是,脸上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三五岁、心理比实际年龄成熟三五岁。而越是看起来极简单的人,越是内心极丰盛的人。内心空白,才要装出一脸世故。长青你说是吗?你是否赞同我的观念呢?
秦坤凝视着长青,长青现在的我们都已习惯出门戴上一个无形的面具,对于外面我们尽可能的展露笑容,说尽一切美好,然而到了夜晚我们对着镜子摘下面具才发现早已满脸泪痕,你会不甘,你会很累,你讨厌做作,然而为了生活第二天清早,又不知不觉拿起了面具出门了。其实这样的生活真的很悲剧,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苍凉!看不到希望,坤哥又能给你带来什么呢?你说是吗?我粗略的存在了七亿八千八百四十万秒
却不及邂逅你的那一秒?
如此念念不忘,是你不够诚恳,还是我一如既往,只是怎么想就该怎么说,还是说的越多就越假惺惺!花开了不知道是第几遍,我却只是偶尔的听见你说你很想念我,这也是第一次听到那么温暖的话语!长青我忘记了最初想要怎样定义我们的关系,也忘了在那些不愿意和无所谓之间,藏过多少言不由衷。特别是在高中的时候,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需要记得你是我爱的人,这样便够了。或许一切都是那么的生不由衷!
长青,你知道吗?我知道我没勇气说出的话语,已经被坤哥折叠在时光里了。我以为藏得小心翼翼,就能不被戳穿心迹。可是日子啊,你为何要悄然揉碎我隐秘的悲喜,用我猛然的记起刺向我心,不愿醒的梦已被忘记,真是长梦难圆。或许我们还是没有经历的太多,慢慢的使我们的关系慢慢的疏散,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听过太多故事了,有些置身事外也觉得悲哀,这些故事听完就会觉得周身都是黑气,可是也束手无策,能力有限,我帮不了你,你觉得这就是你的风格吗?我觉得不是,根本不像你说出来的话语。
虽然我看过街角的路灯旁你寂寞的身影,听过喧闹的城市外你落没的浅唱,年华里反复吟唱的忧伤,我为你驻足和唱,"年少的过往,你为何念念不忘"长青难道你是否还在曾经的年度里。
慕容长青曾经你对我说?
待我长发及腰,嫁你为妻可好?
坤哥当时立马回答道:好!好!好!你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高兴吗?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初那灿烂的笑容!
你呆在湖边,左手扶着柳树枝条,轻声说:
我知道,我的发永远不会及腰,因为我会给自己准备剪刀!
我知道,你从未爱过我,所以不忍你为难,所以,让我一个人难过就好!
当我们中间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将会记得这一切。我们将会忘记这个喧闹而又永恒的世界,我们将会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手拉着手。我们将会走进死亡的秘密殿堂,躺在那些罂粟花的中间。嘘!我们将会十分安静。
我常常说生活不能等待别人来安排,要自已去争取和奋斗;而不论其结果是喜是悲,但可以慰藉的是,你总不枉在这世界上活了一场。与你有关的人太多,所以还不如做一个你想要做的人,人生都太短暂,去疯去爱去孤单一场,真正能平静自己的只有自己。人都是孤独的,孤独不可怕,可怕的是惧怕孤独。想要摘星星的孩子,孤独是我们的必修课,我不怕自己努力了不优秀,我只怕比我优秀的人比我更努力。人最大的成功就是活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样子。长青你说是吗?或许我并没有你想象那么的坚强,但是在每一个日子里我都有为你去努力,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当然坤哥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要的生活,或许跟你想象的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长青你是否还记得?你回家之后?
坤哥跋涉千里来向你道别,
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