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曾经有人称赞我真聪明,的确,在大家眼里,我就是一个“聪明奇葩”.
记得那是一个紫色星期三,妈妈坐在沙发上和表姐边聊天边风我的校服,一走神,那根又细又长的针就掉进了沙发里,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下妈妈可急坏了,这要是谁坐上去,扎进屁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放学回到家,这根针还“隐居”于沙发,妈妈见我来了,好似见到了“大救星”,一五一十地陈述了发生的事,我紧锁双眉,苦思冥想了起来:我们老师以前说过吸铁磁可以吸起金属制品,针不也能用磁铁吸起来吗?可到哪儿去找吸铁磁呢……有了,有了,外婆一直把吸铁磁放在桌上教我数数,我可以上外婆家去拿,行吗?”“用来干嘛?”“暂时保密!”我神秘地回答:当我拿着吸铁磁兴致勃勃地跑回家,心想:这下没问题了,一定能找到,我一进门,便拿起吸铁磁在沙发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吸了一遍,可还是不见它的踪影,难道它在跟我捉迷藏?随后,我把沙发推开,在所有的缝隙里吸了一遍又一遍,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只听“叮”的一声,一根铁制的“牙签儿”吸在了吸铁磁上,我举起吸铁磁,高兴地喊道:“妈妈,快来看哪,缝衣针找到啦!”
妈妈闻声赶来,竖起大拇指,啧啧称道:“聪明,真聪明!”从此就成了”中寨一号“中寨一号也是我家门牌号。这也是当年本村人士赋予的外号!
从未记事起,一直都是呆在本村,从来没有踏出过本村半步,记得爷爷去世的时候,自己还非常的小,记得不是很清楚,一个夜晚,我们都在家里,只听到姑妈过来跟爸爸说:“哥,爸爸死了。”当时我是几岁都记得不太清楚,爷爷去世的时候,姑妈也在我们哪里?爸爸当时跟姑妈一起过去爷爷家看望爷爷,爷爷已经死了,姑妈和叔叔们都伤心难过的望着去世的爷爷,满脸的憔悴?爷爷走了,在爸爸生日那天安详的走了。
过世之前爸爸匆匆赶去探望,轻轻抚摸着爷爷的头,呼唤着说:爸,儿来了~~早已没有意识的爷爷突然动了动嘴角,轻留下两行浅浅的泪水,我知道,爷爷安心了~~~
灵堂里飘着淡淡的悲伤,爷爷躺在水晶棺里,睡的如此的安详,微微笑着一般紧闭着双眼,我静静看着,感觉他依旧在呼吸,胸膛均匀的起伏着,爷爷,您梦见了什么呢?困极了吗?睡得那么沉,真的累了吗?那就好好睡吧,孙儿在旁边陪伴着~~
次日,“他们”来了~收拾行李般的平常,带走了爷爷~~我突然极度的悲伤,扑过去紧紧拥着他,不舍啊~~~爷爷真的走了吗?永远不再回来?那谁再和我开心的聊天?谁再考试般的提问?谁再来关心我的快乐与悲伤?我最后一次抱着他,爷爷,您走好啊~~~辛苦大半辈子,您累了,该去享福了!
我站在火炉前,通过观察口静静看着。爷爷被推了进去,所有肌肉组织瞬间化为了灰烬,等待间顿时飘来了一股糊味,那是悲伤的糊味啊~~~剩下那孤单的骨架继续燃烧着,顿时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爷爷过世半年后,我再次读起这篇未完的博文,心情依旧难过,那些曾经的片段在脑海里不断涌现,还是把它写完吧,也许爷爷在天堂正看着我,微笑着~~~慈祥着~~~快乐着~~~~要知道我的村庄有多美,是在月光下才能够明白的.尤其是在十五的夜晚,月亮圆得不能再圆的时候,看我银光笼罩下的村庄,那种银亮的静美,会使人不忍心把目光移开
在这样的夜晚,我喜欢爬到山冈上去,坐在山崖边的那块大石头上,遥遥地俯瞰我的村庄.在这个位置上,我的村庄就一览无余了,在平日里难以看清楚的角落,此刻都能尽收眼底,在月光的浸泡下成为一幅有着远年意味的图画.
那些弯弯的梯田,一层一层地依着山势螺纹般地向上盘绕着,每一层梯田里,都有一轮月亮,同样地圆着,微风一吹,水面就荡漾着涟漪,把月光荡漾得碎银子似的.看着满梯田都是碎银子,就觉得我的村庄是那么富有,富有得把银子到处堆放,随处乱扔了
在这明亮的月光下,村人们还没有休息,零星地有人在犁田.坐在山冈上远远望去,那月下的犁田,就成了风景画里最美妙的一笔:牛在前面拉着犁头,农夫在后面掌着犁把,在间隙的吆喝声中,翻动着一弯田里的银光.由于离得远,那犁田的农夫和牛就显得异常渺小,像是被谁在不经意间随手点上去的.但是,这一点比什么画都要生动,因为,他在动,隐约还可听到哗哗的犁田声和农夫的吆喝声,一声声传入耳里,就又像在看一部有声的黑白电影.最有趣的,是在这时候有小女子出得门来,朝着犁田的爹大声喊道:“爹,吃夜饭啦!”喊声刚落,整个山凹里就回荡着“吃夜饭啦”的声音,久久不息.在这喊声回荡了几个来回后,山凹里紧接又回荡着小女子她爹的声音:“好呵!”于是,她爹收拾起犁头,在田边洗净了腿上的泥,扛着犁,赶着牛,慢悠悠地踏着月光回家去了.
在皎洁的月光下看农舍,又是另一番美.那些农舍,星星点点地散落在山坡间,农舍上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