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蛮喜欢她的，我知道我们应该很难走到一起，毕竟我们的差异太大。我有次对方晶说只要你愿意，当你失落失意的时候，最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告诉我，我会立即出现。她微微一笑，看到她高兴的样子我内心也高兴了起来。

只见方晶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她就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我看了看她的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握住我的手，下下打量一番，轻轻叹了口气。

她站了起来，回答得那么准确，那么自然，那么流畅，似乎早有准备似的。

看见冰场上的人，穿梭一般地滑来滑去，我的心激荡着，也急忙换上冰鞋，上场去了。开始的几步，多少有些荒疏了的感觉，转了几下之后，恢复常态了。我又向前滑行，左右转弯，猛然停止，倒退滑行……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小孩，像我当初头次进冰场一样，他趔趔趄趄，一个跟头；摇摇摆摆，一个屁股蹲儿。

方晶吃力地张开眼睛，眼睛失神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

但她的眼睛经常充血而且混浊，有时像死人般的停滞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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